“怎麽,你不留在村裏幫忙了?”
文家村周圍,上千畝田地,皆為種植外海品種的試驗田,一直很需要人手。
“夫君跟著徐慶在做,我一個婦道人家,不懂種田。”
春菊聽不懂,整日看李由忙裏忙外,她一人在家有些空虛。
“女子應該幹出一番事業,雖然我是個笨的,也想做點什麽。”
春菊沒想當郎中,她可以做個看護,幫助被病痛折磨的姐妹。
“你想學就去學吧,即便是做郎中,你現在也不晚。”
沈清寧得知春菊正在識字,還是很上進的。
“皇後娘娘,我現在開始真的不晚嗎?”
當一個受人敬重的郎中,春菊根本不敢想,從沒想過。
“不晚。”
沈清寧再次鼓勵道。
春菊是個熱心腸,又有一腔熱血,這樣的性子很適合當女醫。
“你曾經被冷嘲熱諷過,定然不想其餘女子遭遇這樣的事。”
與其指望別人,不如自己努力。
長生穀蘇氏在坐月子,蘇氏還有兩個徒弟,可以先帶一帶春菊。
“也不是讓你心急吃熱豆腐,一次學成。”
活到老,學到老,學無止境。
“您也會抽時間鑽研醫術嗎?”
如皇後娘娘的醫術,早已登峰造極,無人可以超越。
“當然。”
如血液一類的病症,是沈清寧的弱項。
學醫有很詳細的分科,沈清寧差得遠。
如這次為龍鳳胎進行腦分離手術,也是沈清寧按照醫藥空間的步驟操作。
有春菊加入以後,女子醫館
與傳染病醫館同時進行中。
從玉城周邊貼布告招人,來應征的人逐漸變多。
沒幾日,傳染病醫館已經開始組織培訓,走上正軌。
春菊日日去長生穀學醫,認真的做筆記,不會寫的字,春菊用符號替代。
等到農曆四月,關於長生穀“妖孽”與瘟疫的流言煙消雲散。
蘇氏出了月子,與沈清寧探討關於女子小日子的問題。
大齊的月事帶普遍差不多。
村人和百姓人家不舍得用棉花的,將草木灰裝進小布條裏,兩頭同細線係在腰間。
更換的時候倒掉草木灰,月事帶卻舍不得扔,還要清洗反複用。
“皇後娘娘,民婦算了算,如果女子用棉花的月事帶,每個月至少花費五文錢。”
其實,五文錢看起來不多,可現在家家戶戶多是群居,家中不隻一個女子。
婆婆帶著幾個兒媳過日子,每個月就要支出十幾文到二十文錢。
“這筆錢,她們必定舍不得。”
畢竟草木灰幾乎不需要成本,月事帶用皂角清洗還可以反複來用。
“按照玉城來算,上好的五花肉十八文一斤。”
不是家家戶戶都舍得每個月吃肉,家裏人口多,有買肉的銀子,可以多換幾斤的糙米。
“是啊,很多百姓一年到頭節約,也隻等過年鬆快鬆快。”
沈清寧住在北地,發覺百姓對過年格外看重。
平日裏給小娃花一個銅板買糖球都舍不得,年裏舍得用油煎炒烹炸,做各種吃食。
就算家裏
比較殷實的人家,也不會胡亂花費。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