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白春花已經不如以往那般抑鬱。
死過一次,她看開了。
因為投繯導致壞了嗓子,白春花說不出話來,便給沈清寧寫書信。
書信中,白春花說自己犯傻不值得。
她與傅誠夫妻和睦,還有兒子金寶,不應該自怨自艾。
現在兄長白慕言回來了,白春花要振作起來。
以後,她會是白慕言的依靠。
娘親臨終以前,有一樁心事,便是白慕言的親事。
因為白家父子之間鬧的難看,以至於影響了白慕言的名聲。
大多高門愛惜羽毛,哪怕白慕言有後盾,卻也無意攀上這門親事。
有那喜歡鑽營的小官,恨不得把女兒送上白慕言的床榻,二者行程強烈的反差。
到了臘月,京城越來越冷,飄了小雪花。
雪花落地融化,地麵濕乎乎的。
白氏調整好狀態,進宮陪著女兒敘話。
“娘前日去了傅家,春花那丫頭是真想開了,麵色好了許多。”
提起白春花,白氏有了笑模樣。
“春花開始管家,把傅府上打理得井井有條。”
臘月裏迎來送往的瑣事繁多,白春花遊刃有餘。
白氏有一句話藏在心裏沒說,白春花有了她娘周氏的樣子。
“至於慕言的親事……”
白氏頓了頓,麵上多少有些愧疚。
當初周氏在外,寫書信請求白氏看顧,是她這個做姑母的沒做好,耽誤了侄兒的親事。
這一晃,白慕言二十好幾了,還是孤身一人。
“娘,表哥是個有主意的,他不願意,
您總不能按頭吧?”
沈清寧倒是覺得晚些成親無妨,關鍵是遇見對的人。
“大年三十那日宮宴,各家夫人小姐都會進宮,娘若看到合眼緣的,不妨打探一下。”
世家大族有底蘊,更在意臉麵,他們不喜忤逆長輩有汙點之人。
哪怕白慕言占理,也是一樣。
“娘知道,那種人家富貴,與慕言不是一路人。”
白氏心裏門清,簪纓世家都是祖輩對大齊有貢獻的,因此與沈家這等清流不同。
那些人,別管內鬥多厲害,對外是個小團體,懂得抱團。
白氏不喜歡虛的,更討厭攀比,看中女子的品行。
況且,今時不同往日,白慕言是有成親的打算。
“清寧,娘有私心,不得不偏疼慕言一些。”
白淮山離京,周氏沒了,若不是白氏支撐,白家要散。
白氏這樣說,又有愧疚感。
“娘,您又來了。”
沈清寧了解娘白氏的性子,不得不反複寬慰。
“表哥於我而言於親兄妹無異,他的親事,女兒必定上心。”
名聲什麽的,能當飯吃?
白慕言看上誰,賜婚便是了。
沈清寧之所以沒有出手,更看重白慕言的意見,因而沒有亂點鴛鴦譜。
“是啊,明年把此事解決,慕言身邊有個知冷知熱的人,娘就安心了。”
白氏想想,要不是有白淮山的騷操作,她的日子能過得更好。
“定能的。”
沈清寧離京太久,對京城官家千金不了解,少不得要找大姐姐沈清璃打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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