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利笑容微僵,不滿的道:“老板你心眼真壞,明明知道嫣然那女人多恨我還慫恿我犯錯誤。何況那女人喜歡的那些美男子可愛的都被我挖過了,剩下的歪瓜裂棗死強倔驢我可沒想去招惹。對了,說到招惹,我倒是從遙遠的北方聽到了一些消息……”
胡利俊朗的麵容越來越猥瑣,“聽說,您在北京招惹了位位高權重的大少爺,現在被那位大少爺滿世界通緝,於是隻好丟棄‘小保姆’的身份穿上‘夜小姐’的皮出門咯?喂,您是因為惡心吐他一身還是一時激憤斷了他的子孫根?哎,傳言君大少是同性戀,他到底是單的還是雙的?”
這是他們之間的話,單的是單性戀,雙的男女通吃。
清雅漂亮的眉眼笑的彎彎:“你想知道?”
……胡利收攏衣領做防衛狀:“我是純的,別打我的主意。”
“呸,誰稀罕打你的主意。我知道你們想知道什麽,玫瑰走了,我很不好受,不過感情也就是那麽回事,誰離開誰都能好好活著,何必尋死覓活的。你們老板我可不是那種為了愛情哭哭啼啼的人。至於那個傳說中的男人,你們就當他是隻臭蟲蚊子狗屁,看在他被我摟走近百萬巨資的份上,別再詆毀他了,好伐?”
薛寒秋誇張的驚歎道:“老板您開張做生意了?那個人可真倒黴。”
胡利搓搓手:“忍不住想看看那人暴跳如雷的模樣,聽說氣場全開,很冷很有殺氣。”這是魅紅傳來的原話。
清雅笑眯眯道:“想看還不容易,買張票就可以去看了。”
胡利互相搓的手一頓,警惕的盯著她:“什麽意思?……不會吧,您好狠的心,難不成還要繼續在他身上撈錢?這事兒我幹不了,我不是那種威脅勒索的人。”
清雅繼續笑眯眯:“柳依音會跟你一起去。”
胡利雙手一拍,哈哈笑道:“那小妞是威脅勒索的祖宗,不花錢看大戲,我喜歡,我去。”
……不對,哪有這麽好的事?他目光警惕的盯著笑眯眯的清雅,覺得這人就是隻笑麵虎。薛寒秋徐浩目光憐憫。清雅笑容可掬。胡利猛地反應過來,叫道:“不會吧,難道要讓我去接手那邊的爛攤子?!”
“bingo,答對了。”清雅打了個響指。
胡利先是臉一苦,想到老板說一不二的性格,變臉如翻書,立即雙手一拍笑哈哈道:“太、好了!我終於可以去會會都城的俊男,說不定還能找到那個冤大頭也做上一比大生意。”他說著搓搓手,嘴角綻放一抹無比邪惡的笑容,“既然如此,走之前先翻個錯誤先,我覬覦嫣然新男人很久了,我現在就去勾搭一下試試。”
三人無語的翻白眼。
香檳在水晶杯裏旋轉,漾出一個個小小氣泡。
閃爍的霓虹燈晃的人眼花繚亂。白天規規矩矩坐在辦公室裏的男女,在這裏放棄了自己的理智和矜持,他們身體裏像是困著一隻野獸,怒吼著想要掙紮出人類這個虛假的外殼,釋放出與白日裏截然不同的自己。
痛苦和快樂是一張紙的兩麵,生活就像是這張紙,人前的時候快樂朝上,痛苦則留在背後。
清雅喜歡這樣的環境。她能在這裏看到人間百態,看到最真實的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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