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無論如何,清雅都不能將這令人心煩的家夥一頓爆抽,隻能忍。
她的手微微顫抖。
她的煩躁指數一路上升。
她終於忍不住了。
君爵對被扔進海水的鑽石項鏈沒有流露出半點心疼,反倒安慰清雅道:“不喜歡沒關係,下次我帶你一起去挑。”
“……你咬著我不放到底要幹嘛,我可沒有和你玩兒欲擒故縱的把戲。”
“你說了很多遍,以為我會信嗎?”
“……”清雅揉了揉悶痛的心口。
君爵自得其樂。這是這些天戰鬥中他發現的樂趣——看她被他氣得胸口悶痛,讓他覺得報了當初被她氣得快吐血的仇。誒,她生氣的模樣真好看。
清雅大丈夫能伸能屈,“求你了還不行嗎,你要怎樣才能滿意?我把你的錢還給你行不,你想罵我我也不還嘴,大不了我給你利息,你想要多少都行。”
君爵笑容惡劣,“我才不要錢。”
清雅胸口又悶痛:“你想要什麽?”
“我說過,若是當初你對我順從,現在說不定我對你已經沒有興趣。可是你偏偏違逆,我現在對你興趣大得很,得不到放不下。”
清雅嫌惡的皺眉:“你休想,我才不會為了擺脫你就讓你得到我。”
君爵嘴角一抽,“我也不喜歡強迫女人。我想試試能不能讓你喜歡上我,你不說你是同性戀?那就看看你心意是否堅定吧,如果一個月後你也不能被我感動轉變心意喜歡男人,我們好聚好散。”
“……你在做實驗?”
君爵直言不諱:“我覺得你最後會喜歡我。”
可真夠自戀的。有錢人的惡劣遊戲。“你的意思是,若是一個月後我不喜歡你,你就再也不纏著我,對嗎?”
“是,可……”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清雅飛快打斷他的話,“從今天算起到八月初一,你說的哦,不準反悔!”
“你很自信最後不會淪陷。”
“當然,你根本就是在威脅我,我最討厭別人威脅我。”
君爵勾住她的手臂,將人拖進自己懷裏:“雖然不需要你獻身,可是你不能拒絕我對你的好,若是不完全不理會我,我縱使一腔熱血也打動不了你。所以從現在開始,學會接受我對你的好。一個月以後還沒有被我的好打動,這才算你贏,那以後就不煩你。”
“喲,你還知道你在煩我。”
大手揉了揉她的肩膀:“行,還是不行?”
清雅和他四目相對,半響,嫣然一笑:“行。”
將清雅送回濱江別墅,車子停在門口,君爵看著屋頂的十字架一陣難受:“那個東西是從哪裏弄來的?”
清雅瞅了眼十字架,“小貓有一個狼人朋友。這是在教堂使用八十五年的十字架,放在天主教堂接受朝拜這麽久,對付邪佞最好。誒,差點忘了你也是邪佞,被它的聖潔之光弄得很難受?看來我不能請你去家裏坐坐咯,您慢走,我回去了。”
“誒,明天我來接你!”
清雅回家了。駕駛座上的司機回過頭,絡腮胡子從臉上消失露出本來麵貌,分明就是君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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