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爵表情坦然,“我不知道你們在說誰,我來到這裏隻是為了清雅。”
“你若隻是為了我,剛才何必裝成被我迷昏的模樣?”
“我喜歡你,當然不忍心讓你失望。”
“你!……好,就當你是為了不讓我失望才裝成醉倒的樣子,可是闖進來的那個人,你確定和你沒有關係?”
“當然。”
清雅冷笑一聲,“君子坦蕩蕩,好吧,我就信你這回。”她拍拍手,門外候旨的柳依音麻溜的跑進來,“既然君少都說和那人沒有關係了,將那人填了坑喂草。”
柳依音彎腰應道:“嗻!”
君爵淡然道:“這都是文明社會了,動不動喊打喊殺的太沒有素質了。”
“別說你是在光明的號召下成長起來的新一代,良家少男,”清雅譏諷道,“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麽叫社會的黑暗。”她手一揮,窗口那片平整的草地猛然塌陷出個十平見方的大坑。
君爵依舊淡然。柳依音已經一路小跑牽著一高壯的男人出現在坑邊,男人昏迷著,被籠著頭套,身材高大壯碩,暗紅長發,紅色皮夾克,綠色馬丁靴,和君洌平時的裝扮一模一樣。清雅雙手一拍,指著來人道:“我道是誰,這不是那天站在你身邊的家夥嗎?還想抵賴是不是?你們明明是認識的!”說話的空當,男人已經被推進了坑裏,柳依音不知從哪裏抓來一把鐵楸,呸呸吐了兩口唾沫潤潤手,揚起土就往坑裏填。
君爵心裏一歎,“行了,放開他吧。”
“你承認認識那人?”
“我不是因為認識他,而是看不得他被活埋。不就是想讓我承認我和那人認識嗎?行我認識,不就是那個小警察程英嗎,他是你們的手下哎,你們都不知道心疼自己手下。”
清雅一呆,“你怎麽知道的。”
坑裏被活埋的人正努力從坑裏爬出來,一身黃土,脫掉頭套的時候吐出一口沙子,對柳依音低吼:“不說演戲嗎,幹嘛真的往我身上填土!”
定睛一看,可不就是程英那廝。
君爵淡淡微笑:“我活了這許多年,這樣的雕蟲小技怎能難倒我。”
清雅一跺腳:“我不管你承認不承認,那個人明明就是當初在你身邊的那個,若是你想洗脫你的嫌疑,告訴我們他在哪裏也行!”
君爵無奈歎口氣,“一個負責任的男人不會隨便出賣自己的朋友。”
清風扯住清雅的衣袖,搖頭道:“他不願意說就算了。其實你這樣有恃無恐隻是因為你覺得我們抓不住他。但是,現在屋頂的十字架已經重新豎起來,我們的監控也顯示他根本沒有逃出去。現在,不僅你走不出去,那個人也不能動彈,普通人類或許不是他的對手,但是我保證,他不可能逃出去。”
君爵道:“那個人自己撞到槍口上,我也愛莫能助。”
清風仔細看著他輕描淡寫的樣子,抬抬手,身後幾個人便守在了屋子四周。“既然你和那位闖入者沒有關係,我們就不打擾君少休息。為了大家夥的安全著想,委屈你在這裏呆著,直到我們確定你沒有威脅,或者你自己坦白來這裏有什麽目的,我再放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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