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笙看著他,抿唇不語。
她不知道他喉嚨裏賣著什麽藥,他的話,多半她是不敢相信的。
慕景珩手指攥攏,攥成了拳頭,“你信也好不信也罷,這件事從頭至尾我都沒有安排過!”
鬱笙皺了下眉頭,事已至此,她不想再跟他糾結這些有的沒的,“我先回去了……離婚的事,你不要忘記了。我等著你的律師跟我談——”
慕景珩眼神死死地盯著她,憤怒,“鬱笙!你上車,否則離婚的事免談!”
鬱笙氣惱地看他,覺得他真是有病!
她看著他反問,“慕景珩,你又打算說話不算話了?”
慕景珩被她的眼神看得臉色不好,他咬牙吐字,“上車!否則免談!”
鬱笙快要被他氣瘋,她深吸了口氣,轉身過去,坐進了車裏。
不多時,慕景珩也上了車,一路上,鬱笙不想搭理他,慕景珩也沒有自討沒趣,沒有開口。
車內是死一般的岑寂,前麵的司機感受到這樣的氣氛,也是大氣都不敢喘。
知道的知道這兩人是夫妻,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兩人是有血海深仇的仇人。
雖然這對夫妻之間的情況跟仇人相比也好不到哪裏去。
慕景珩沒有為難她,送鬱笙到公寓樓下,就讓司機開車走人了。
鬱笙剛進樓,阮棠就拿著包從外麵趕了回來,喊了她一聲,她按了電梯,等她。
“我怎麽剛才見到你從慕景珩的車上下來?”阮棠進了電梯裏,轉頭問她。
鬱笙點頭,“嗯,陪他去了醫院檢查。”
“你腦子沒抽風吧?陪他去醫院?”阮棠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她,“你不會是想拋棄商總,跟慕景珩重歸於好了吧?我看看,你發燒了沒,是不是腦子給燒壞了?”
說著阮棠伸了手過來,鬱笙皺眉,躲開了她的手,“沒有,他說讓我陪他去做檢查,他跟我談談離婚的事!”
“那談了嗎?”阮棠問她。
按理說,著不像是慕景珩的風格,談離婚的事,換做是往常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現在這麽好說話,真是有些反常,她是擔心鬱笙又給慕景珩耍了。
“談了……他說會讓他的律師跟我談。”鬱笙垂眸,淡淡地說。
“這麽好說話?”阮棠顯然不敢相信,她看了眼鬱笙,“這是好事啊,你幹嘛一臉的不高興?”
電梯到了,鬱笙走了出去,她抓了抓頭發,跟後頭的阮棠說,“在出醫院的時候,我們遇到了商祁禹和他的母親,還打了招呼。”
“我靠!”阮棠忍不住地爆粗口,關心道,“真有那麽巧的事?你和商總的事,被他母親知道了?”
鬱笙搖頭,她低頭用鑰匙開門,“不清楚,但是應該不難猜。”
“我的天,是慕景珩那廝安排的嗎?也太損了吧?”阮棠感歎。
那種豪門的世家,怎麽會準許一個婚內出軌的女人進門?
若是離了婚的,那還好些,隻是現在,鬱笙跟慕景珩的婚姻還在,在即將離婚的這個節骨眼上,碰上了男方的母親,這事,怎麽看怎麽都覺得不妙!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