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後,許嘉億頂著網狀頭出院了。
在住院這幾天,他暗暗吩咐老陳去查這個遇襲的事兒。
老陳是特種兵退伍的,是司機也是許嘉億的保鏢兼心腹。
這司機可不是平常的司機。
待到許嘉億出院,事情也了解得七七八八了。
隻是兩人的私人過節。
純粹是憋著一口氣,就想出出。
這事就是五百塊的事兒。
老陳查這事也沒多大勁兒,一到二郎山,二爺就知道他是許嘉億的人,為啥事來,幹脆直接就說了這打人的緣由。
至於,這麽多年,為啥現在才出這口氣呐?許嘉億實在想不明白。
他來到二郎山,想一探究竟,當然還有一事就是想請高人出山做酒。
前些年房地產很賺錢,是乘勝集團的大頭收入,他就沒把太多心思放在酒廠的經營上。
本來想砍掉的,嶽父許易實卻不同意,說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許嘉億不做,他來做。
這才保住了酒廠。
如今大頭收入漸少,酒廠就上心了。
二郎山在宜城北邊,離宜城十分鍾車程。
此山還有一個傳說:
天神楊戩擔了兩座山,準備城南和城北都放一座,以鎮江怪。
過了長江,太陽快要落山時,碰上一位老大娘,便問:“你老說我趕太陽落山前能到了宜城嗎?”
老大娘說:“唉!遠著哩,到不了啦!”
二郎神一氣之下便說:“人到不了,我的頭也要去!”於是便使了神威,其頭飛到城北為二郎山,身體化為七星山。
車行到半山腰口的郎家樓。
這棟5層紅磚青瓦的自建小樓,也是宜城袍哥幫開會的議事廳。
許嘉億的車剛到小樓門口,郎二爺就已恭候多時。
“故人還是來了啊!”郎二爺笑道。
眼前的小老頭,個子不高,身形卻精瘦如猴子,特別是那雙眼睛犀利得貌似能看透人心。
“郎叔啊,十五年前,你有難的時候我沒借你錢兒,那是我媳婦管著錢,借不出來。
今兒,我送五千上門表達我的歉意。
這錢是小事兒,不過你憋心裏那麽多年,氣著了可是大事。”
許嘉億指了指他受傷的腦袋道。
郎二爺笑著,把那旱煙葉子撕成小塊兒往那煙鬥上放,不說話。
許嘉億又從包裏掏出五千塊放在旁邊的小茶幾上。
“嘉億啊,這不是錢的事兒,是情義的事兒。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