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對”
“為夫為夫人更衣”
他拿衣服的手被她握住“阿昱...我有件事一直沒告訴你”
“嗯”蕭晗昱靜靜的看著她,等著她的繼續說。
“你可能已經猜到了我與原來的齊夏月不同,但這事三言兩句解釋不清,等父皇離開戈陽後我再告訴你好嗎?”
蕭晗昱抱著她沉聲道:“好”。
兩人一同來到行宮請安,禦史大夫也早早到了,隻不過齊燁熠病倒了沒能前來。
早膳間裕皇又說起了戈陽納稅,話裏話外的說如今戈陽既然好起來了就該繼續納稅。
齊夏月又將裕皇再心裏問候了一遍,之所以沒問候祖宗十八代那純粹是不想牽連蕭晗昱。
之後裕皇又主動提起午膳去蜀香居,好在齊夏月早就通知了莊逾,在接到他的消息之前蜀香居總店一直是空置的。
用過之後皇後安排人連吃帶拿的幾乎帶了兩百道菜式,一行人又浩浩蕩蕩的離開了戈陽。
蕭晗昱夫婦帶領戈陽地方官員一路護送了兩百裏方才返回戈陽。
回程馬車上齊夏月垂頭喪氣的靠在馬車上。
雖然送走了這兩個討厭的人,但是她直到最後也沒找到機會下手,這讓她非常不爽。
蕭晗昱從騎馬改為坐馬車,進入馬車內看到的就是這一幅景象,坐到她身側讓她靠在自己身上。
“累了?”
齊夏月重重“唉”了一聲說道:“沒有”。
他大概猜到她是怎麽回事了。
“據密父皇幾月前封了位宮女,夜夜宿在哪裏”
“那他...還挺得寵?”
“那宮女善調香”
“...是我想到的那種香嗎?”
“應該是”
齊夏月眼睛一亮,這麽大年紀了還用藥吊著夜夜笙歌,那可是會精盡人亡的。
蕭晗昱見她重新恢複活力,無奈一笑。
宮裏埋伏眼線本為了了解皇後一脈的動作,暗中牽製各勢力,卻老能知道些皇宮秘辛。
“怪不得那麽慌著回去,原來是這樣啊”
“也不全是這個,父皇登基在一月十五,所以慶日也在一月十五,現在回去也有為慶日的原因”
(鳳蘭王朝每任皇帝會將登基當日設為慶日,慶日之後罷朝十日舉國同慶,與慶日相比過年沒那麽重要)
他的人也要趁著這個時機進入皇城。
他本想讓父皇安度晚年之後再去收拾那些臭魚爛蝦,可他的父皇偏偏起了殺念,他如今有了比生命更珍貴的人,他絕不允許任何人威脅到她的安全。
“那正好,咱們可以好好過個年,年後又接著過慶日”
“嗯,都聽你的”
回到王府後起夏月心情大好,安排人架起了炭爐,上麵還放了鐵網,一旁擺上了水果茶壺。
“這是?”
“圍爐煮茶”
“我答應了要告訴你,但是這個事太複雜了我甚至不知從何說起,那就從這個開始吧”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