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告訴謝南星,他要回東境水葬,阿娘怕生事端,直接讓停靈兩日,水葬洛水。”
“因著韓洲的死,忘衡和謝南星生了好大的衝突。”
“夫子,變了,一切的都變了,什麽都要變了。”
旬湛不住拍著夏域的後背哄著夏域,他下意識覺得眼前這一切不對勁,非常不對勁。
擺在眼前這一出太過嚴絲合縫,他覺得包括他在內的所有人,被藏入了一出巨大的謀算之內。
可他找不出在韓洲之死的這一局內,到底為何人所布。
就如今之勢來看,韓洲之死隻如了夏弘的願。
在旬湛看來,沈燼墨絕對沒有殺韓洲的念頭。
因為沈燼墨不會想讓他和謝南星之間,隔著一個韓洲的死。
故這一局,不說同沈燼墨無關,但必然不是沈燼墨所主導。
夏陵作為如今這一局的最大受益者,卻壓根沒有這樣的能力布下這樣的局。
旬湛心頭的瘋開始肆意滋生。
這神都之內,竟然還有他旬湛都不知道的第四股勢力。
一股,原本就不應該出現的勢力。
既然不應當出現,那就應當被毀滅。
找不到誰是這股勢力的操盤之人,旬湛就一個個殺,等到將所有人都殺光了,他的小九就不怕了。
將夏域從懷裏移出,兩手將夏域臉頰的肉湊在一處,低頭一下接著一下親著夏域。
“明日我帶你去忠勤侯府祭拜,我們一道去看看,看了就什麽都明白了。”
夏域搖頭:“夫子,父皇讓我去東境給韓淑下旨,未來一段時間,他不想讓我待在神都。”
東境沒有韓淑,夏弘的言外之意便是讓夏域等著韓淑一道回神都。
此行是以下聖旨之名,嚴防韓淑在返程途中做出任何造反的事。
旬湛僅有過一瞬遲疑,便做了決斷:“小九,東境好看極了,我們一道去接郡主回來。”
帶著夏域散散心,走出這段陰霾,於旬湛而言更重要。
夏域撅嘴抿唇,有些委屈:“神都瞬息萬變,你不在神都,我怕我再也回不來了。”
旬湛聞言,眸中積滿的每一寸情緒,都叫做怨恨。
他家小九這般懂事,這般乖巧,為什麽這些個權勢的陰霾,從來都不願意放過他的小九?
“等你來日回神都,必然沒有任何人能傷害你分毫,我保證。”
直起身子,夏域將旬湛緊緊抱住,眼眸中的害怕早已染上了欲:“夫子,我不想要來日,你今日就順了我的心,好不好?”
“夫子,我求求你給我一場圓滿,好不好?”
眼前之人用那雙紅透的眸子定定看著旬湛,脆弱又強裝堅強的模樣,讓旬湛恨不得連命都給夏域。
衣裳被旬湛親手脫下,人被旬湛親手抱上床榻壓在自己身上,床簾被旬湛親手放下。
旬湛握著夏域的手,帶著他的小九去探索連他自己都從未碰探索過的通幽之道。
眼淚從眼眶落下,夏域頂著那張懵懂的臉,問:“夫子,是不是很疼?”
“不疼,小九做的極好,我很喜歡。”
夏域自然不能信這話,展露了焦灼:“我不會,夫子你教教我。”
就在旬湛下一句昧著心意誇讚即將說出之時,透著別樣意味的悶哼,從鼻息之間傳出。
夏域,學會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