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容王府院內。
蘇葉珩放下手中的棋子,眉頭微蹙,有些生疑,“當真這麽傳的?”
幻楓點點頭,神色有些不安,“難道那日我們走後,有人在落府侍衛找到她之前,對她……”
蘇葉珩搖搖頭,“你不是說那侍衛約摸著快到了嗎,這麽短時間,誰能幹那事?”
“而且她都傷成那樣,是個人,都下不去手吧!”幻楓嘖嘖舌,否定了剛剛的半信半疑。
蘇葉珩還是搖搖頭,“不對,不是說沒找到那個叫楚籬的屍身嗎,那確實是有人在侍衛趕到前,帶走了楚籬!”
“公子,你的意思究竟是什麽,那落小姐到底有沒有被別人辱了嗎?”幻楓有些急了,畢竟人是被他們困在那兒的,真出了這檔子的事的話,他們難辭其咎,士可殺不可辱。
“按理說,深更半夜,侍衛帶那女人回府,沒有人能知道,落萬斯為了落青歌,以及落府聲譽,必定要求侍衛們守口如瓶,那這傳言究竟由誰開始的呢,還衣不蔽體,披頭散發的,說得有鼻子有眼……”
幻楓受不了主子在這兒盲目推測,徑直往外跑去,“我這就去查誰先傳的,時間短,應該能查得出!”
蘇葉珩撇了撇嘴,看了看棋盤,也無心再落子,若是落青歌當真被賊人辱了,他或許略有同情,自此放她一馬,隻是讓他心生歉意,那不可能!
“王爺,皇上宣您入宮!”府中侍衛來報。
雖不情願入宮,但聽聞皇上近日操勞過度,精神很是低迷,蘇葉珩歎息一聲,“知道了!”
晌午時候,皇宮中勤政殿旁的怡心園,這裏是皇上靳葉允平日散步休憩的小花園。
蘇葉珩看著在場的眾人,眉心拱起,這怎麽看都像個批鬥大會,真不該來的。
太子靳齊寒見他久久不對太後和皇上行禮,見怪不怪,便先行對他彎腰行禮,“見過八王叔!”
“比我大,還整日喚我叔,也不害臊!”蘇葉珩嘟囔著坐下。
太子也不在乎,輕輕一笑,回到座位上。
“見了太後和皇上不行禮的,這天下,恐怕也就辰容王您一個人了!”皇後看不得他如此的目中無人,直眉瞪眼地瞅著他。
蘇葉珩譏笑一聲,滿目挑釁,“皇後若是不服,大可讓皇上撤了這封號,貶我為庶民呀!”
“庶民,庶民,你天天就隻會叫囂著去當個庶民,這皇室血脈就如此撓人嗎,你改了皇姓,已是朕最大的容忍,休要再胡鬧!”嗔怒的便是當今的聖上,靳葉允,年近五旬,卻依舊沉穩而威嚴,目光深邃,給人種堅定果決的感覺。
蘇葉珩火爆脾氣說來就來,“我就想當個庶民,再不允了,我都快憋出病,一命嗚呼了!”
“嗚呼了,朕便舍一個皇子去給你做伴,年紀相仿,地下有話可嘮!”
來吧,相互威脅。
“皇兄!”
“八弟!”
一人比一人喊得響。
“皇兄不是病了嗎,我看好著呢!”蘇葉珩別扭地嘲諷道。
“真病了,你就開心了,是吧!”皇上也像個鬥氣的孩子,回懟著他。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