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西湖邊,另一艘精致的遊船旁邊。
蘇葉珩看著下船的那人,上前一步,嚴厲嗬斥道,“你竟一個人偷偷跑出來,皇兄知道嗎?”
那人便是當朝七公主,靳傾瑤,自知理虧,討好著笑道,“我隻是出來透透氣,現在就回去!”
“就帶了這幾個護衛?”蘇葉珩看著她身後寥寥幾人,更是氣憤。
“哎呀呀,就長我四歲,總是一副長輩的姿態,顯老,不好看!”靳傾瑤晃了晃他的胳膊撒嬌道,隨即看著楚籬離開的方向,“好看是好看,就是行為舉止不端,我剛剛可親眼所見,她和那位男子把酒言歡,傳杯弄盞的,毫不避諱,就差投懷送抱了,這樣的,你喜歡?”
“火急火燎地叫我來,就這事?”
“這還不是大事,小王叔,你都對她下聘禮了,她還如此放蕩,搔首弄姿,撒嬌賣俏的,完全沒將你放在眼裏!”靳傾瑤本來就不喜這落青歌,見過幾次,毫無修養,對她印象極差。
“阿鷲,護送公主回宮!”蘇葉珩沒好氣地轉身離開,“下次出來,多帶點護衛,去辰容王府等我!
“好嘞!”靳傾瑤聞言很開心,樂嗬嗬地走在阿鷲身後,“你怎麽在這兒,太後不要你了啊?”
“沒有!”阿鷲簡單地答道。
“和霍姑娘見麵?”
“不是!”
“沒見幻楓跟著小王叔,他人呢?”
“休息!”
“哦,你們輪班!”
“不是!”
“……”
而此刻的慈心宮,太後看著身後一排的禁衛軍,奈何不得,走哪兒都跟著。
皇上暫且將阿鷲送去護著蘇葉珩,便換了八名禁衛軍,寸步不離地守著她。
就算如此,阿鷲走的時候依舊不放心,交代了一個時辰,才不情不願地離開。
翌日輕玉院,楚籬雙手捧著聘書,兩眼空洞地走出寢居。
“三壺不倒的人,如今三杯就暈了!”池炎無情地嘲笑道,“可笑的是,醉酒後愛學舌的德性絲毫未改!”
“我去他大爺的保護好!”楚籬將聘書往院中一扔,“這人還真是好賴話不聽呢!”
池炎嘖嘖舌,眼神中都是調皮,“醉酒不可怕,可怕的是,醉酒後的事都記得!”
楚籬哭喪著臉,“好久沒喝了,我還特意控製了些,就三杯,多一滴都沒有,這落青歌就這麽不能喝嗎?”
“聘書該如何處理?”
楚籬盯著地上刺眼的那抹紅,咬牙切齒道,“既然送不出去,那就讓他主動討要回去!”
“小姐起床了啊!”小喜抱著一盆水進來,失憶後的小姐,總是起得很早,“奴婢給小姐打了洗臉水!”
“放那兒吧!”楚籬撿起地上的聘書,湊近小喜,“可有打聽到什麽?”
小喜點點頭,湊近她耳邊,神秘兮兮地說道,“老爺院中的阿城說,近日老爺總是煩擾國庫空虛的事兒,每日下朝,都是垂頭喪氣的模樣!”
“好小喜,月底多給你些賞錢!先下去吧!”
“多謝小姐!”小喜做她的密探,又刺激又上心。
池炎並不關注朝政,不解她為何要打聽朝堂上的事。
楚籬洗完臉,見他還在等著自己解釋,便神秘地笑道,“你知道蘭息公子是誰嗎?”
“蘭息公子,傳聞中酆都城首富,是誰啊,不是至今都沒人見過他嗎?”
楚籬附在他的耳邊,“蘇葉珩!”
“當真?那個紈絝!”池炎一直很不屑提及他,“你是如何得知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