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葉珩莞爾一笑,心情甚好。
閑聊片刻,待楚籬離開,蘇葉珩坐在書桌前,突然有些懷念自己的母親。
她也是喜歡自由,可是終其一生而不得。
這一直是蘇葉珩心中的一根刺。
今日他被楚籬壓在身下,後來又被她摟在懷裏休息,他都感受到了,不是排斥難受,反而覺得有些安心,奈何他那時動彈不得,因為他並不是簡單的心疾。
他沒和任何人提及過這個症狀,包括幻楓,這是他僅留的一絲防備。
近日,辰容王府閉門不見客,是太子親自下的令,言明辰容王受驚墜湖負傷,需要靜養,這事不到一天,便傳遍了整個酆都城。
行宮中。
褚歡握著拳頭,臉色鐵青,“這個蘇葉珩,不想反被他擺一招!”
她本想讓蘇葉珩傷了自己,讓皇上對北奇有愧。
蕭源坐在茶案邊,擦著手中的槍,輕輕一笑,“無妨!隻是敲打震懾而已!”
“此次風波過後,屬下再去悄悄殺了他!”安陽靠在門框上,癡癡地看著蕭源,漫不經心地說著。
“不得魯莽!”蕭源抬眼警告示意,“現在還不是時候!收起你那不遜的性子,這是在酆都,高手比比皆是,萬不可掉以輕心!”
安陽撇了撇嘴,有些不服,可又不想再被他訓,便不甘地輕輕點了下頭。
“上次你肆意而為,差點殺了那侍衛,很快辰容王就查到你頭上,幸好是沒死,否則他必定讓你以命相賠!”蕭源順帶想起那次,再稍加指責一番。
“不就是一個侍衛!”安陽走近,嬌嗔地搖搖他的胳膊。
蕭源挑眉無奈歎息一聲,“不就一個侍衛!那安陽的意思,若有人傷了你,我也應該無所謂嗎?”
安陽見他關心自己的樣子,噗嗤一笑,“我可不止是侯爺的侍衛!”
“夠了!”蕭源蹙眉,不喜歡她這個樣子,看了看褚歡,“靳皇五十壽宴後,便會給你和賀漣喬指婚!”
褚歡點點頭,“看他如今的安排,定是在太子和辰容王間選了!”
“你不必如此!”蕭源有些歉意。
褚歡堅定地搖搖頭,“郡主這仇,等著這麽些年,屬下再也等不下去了!”
“若選他們二人,你還是不能貼身靠近靳皇!”勸了那麽些年了,蕭源不再阻止她。
“若是嫁給太子,機會會多些!”褚歡盤算著,“侯爺放心,褚歡會等到侯爺安排好一切,再行事!還有……”
蕭源見她欲言又止的樣子,便知她想提及誰,不禁沉重歎氣一聲。
“三公子很關心侯爺的,他總是向柳公子打聽侯爺的消息,他不是故意忤逆侯爺!”褚歡不想他們兄弟二人每次見麵都不歡而散。
“罷了,跟著柳相,我也放心!”蕭源再次拿起那杆槍,細致地擦拭著。
“真的!”褚歡有些意外,“我明日就告訴三公子,侯爺允許他不回北奇了!”
“侯爺日理萬機,這三公子倒是樂得逍遙自在啊!”安陽一直看不慣侯爺掛心這離家出走十多年的弟弟。
“好了好了!明日還有事,都去休息吧!”
“是,侯爺!”
“是!”安陽瞅了瞅大步離開的褚歡,不屑一瞥,跟著離開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