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秘密,她知道的夠多了,著實不想拿命去換月吟。
蘇葉珩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直到她閉嘴不言,老實坐著,“後來穗姨一直照顧了娘三年,直到……總而言之,穗姨對阿娘之恩,本王無以為報,後來阿爹登基,穗姨和雪兒也搬出太傅府,六年前,穗姨病逝,雪兒又患病,無依無靠,本王便將她接入府中照顧,再後來,本王突發心悸,也是雪兒救了本王一命,時至今日,都是她在照料本王,所以……”
楚籬見他又一杯下肚,神色有些痛楚,便已明白他的意思,“恩情和感情是兩回事!”
蘇葉珩自嘲一笑,“本王沒有分清,才會耽誤了雪兒這麽久,讓她如此痛苦!”
“這若是在尋常百姓家,王爺此種行徑,便是負心漢!”聽得入神,楚籬一時間忘了分寸,餘光瞥見月吟,才恍然自己說錯話,連連搖頭,“不是,王爺,我不是這個意思,那個……”
“你說的不錯,本王自知有負於雪兒,才不知如何是好!”
看著自己的好酒,就這麽被他一杯一杯糟蹋,楚籬嘴角都抽抽了,“王爺,反正你不想娶妻,更不想和親,不如娶了雪聽姑娘為正妃,一舉多得,何樂而不……”
看著投來的氣惱的眼神,楚籬再次閉起嘴巴,心裏怨尤道,還真是個火爆脾氣,說生氣就生氣。
蘇葉珩見她毫不在意地說出這些話,心中更加鬱結和發涼,“本王不是不想娶妻,隻是,要娶,便是唯一!”
“啊?那我算什麽?”
此話問出,兩人四目相對,都一時怔住。
“你這是花三百兩黃金雇傭的一段關係!”蘇葉珩邊說邊去倒酒。
楚籬撓撓頭,臉色有些蘊紅,“是的,我就是這個意思!”
“本王若是娶了雪兒,這一輩子,都會是彼此的束縛,所以,這個王妃隻能你來扮演,聽懂了嗎?”
“我……”
蘇葉珩見她有些猶豫,直接將月吟推到她麵前,“這個送你,外加五十兩黃金!”
“八十兩!”
“三十兩!”
楚籬見他不似玩笑話,“六十兩!”
“二十兩!”
“五十就五十!”楚籬本來也沒想拒絕,還能有額外的俸銀,自然很樂意,說罷便伸手去拿月吟。
蘇葉珩按住月吟,沒有鬆手,“有第三者知道,本王不會給你和離書!”
“明白!”楚籬見他鬆手,連忙抱起月吟,滿目喜色,“祝王爺早日迎娶意中人!”
“還有嗎,好酒!”
楚籬看著空空的酒瓶,再看看手中劍,連連點頭,“有,有,我去取!”
片刻之後。
蘇葉珩在院中品著清醇。
楚籬拔出月吟,迎著月光下,暢快地練起來。
雖是女子,可動作的犀利和狠厲,絕不輸於男子。
“注意運氣於劍,不能隻靠力氣!”蘇葉珩提醒道,就當是付了酒錢。
楚籬收劍,“嗯!”重新調整好姿態,一遍一遍不斷開練。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