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當頭,池幼凝邊幹著活不時擦著額頭上細細密密的汗珠。
哎喲我去,這天怎麽還這麽熱啊。能不能下場雨涼快涼快啊?
喝完最後一口水,水壺是徹底空了。
郝敏媛帶著草帽幹著活她覺著下鄉來快有一個月了,自己的臉被曬黑了不少,可池幼凝還是和剛來時候那樣白嫩。
見她正在休息,郝敏媛走了過去:“池知青,我想問問你擦的是啥麵霜?”
“雪花膏呀,就抹了一點點,大熱天用著油。”
她倆用的一樣,為何池知青這麽白嫩,她的臉卻曬黑了不少。
“池知青,你的臉是怎麽弄的?”
怎麽弄的?她臉咋了?是剛才擦汗的時候變黑貓了?“啥?”
“我看我臉曬黑了不少,你的臉還是如剛來的那樣。”
原來是這個啊,嚇死她了,還以為她臉咋了?
“這啊?應該是天生的吧?我媽皮膚白,這可能是遺傳。我瞧著你也挺白的。”
遺傳是一點,原身確實白嫩,但喝了小溪水,那膚質更是好上加好。她覺得沒曬黑大部分原因還是因為小溪水。
“上工曬黑了不少。”
“曬黑是正常的,這個和膚質也有關係,有些人比較容易曬黑,有些人就不太容易曬黑。”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如此。”池知青懂得可真多啊。
“你這樣就挺好的,不黑,很漂亮。”郝敏媛屬於偏高冷禦姐型,人長得也高挑,雖然比來時曬黑了一些,但反而增添了一種別樣的美。
郝敏媛被突然的誇讚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害羞地撫摸了一下自己的臉。
池知青居然誇我了。
池幼凝摘下草帽往自己身上扇著:“哎呀,這天熱死了都快九月了咋還這麽熱?”
“池知青,再熬兩天,等下過一場雨,這天就要涼下來了。”
那她就祈禱快快下雨吧。
早上那會兒陰涼,幹著活本就人熱,快到中午那大太陽曬得她嘴發幹直喝水,水壺都空了。
“秋芳嬸,這兒的冬天多冷啊。”
“哎喲,咋跟你說呢,就是冷的你骨頭都疼,要是冬天的棉襖不夠厚基本都不出門。對了,貓冬前你們得多囤些柴啊,要不然不好過。”
另一個與陳秋芳關係好些的嬸子讚同道:“是啊,池知青,你們剛來第一年肯定是不習慣的,多囤些柴。”
“好咧,嬸子,聽你們這麽說,我得努力多砍些柴火回來囤著。”
雖然上輩子池幼凝還沒來得及去北方滑雪,但怎麽說都知道東北很冷,每家每戶到點了都是開地暖開暖氣的。也算是間接提醒郝敏媛多囤些柴吧。
郝敏媛一聽得多囤些柴,她都沒柴忙看向池幼凝:“池知青,今晚你和楊知青去砍柴嗎?我能和你們一塊去嗎?”
“不出意外就去,到時去了喊你啊。”
“好。對了,池知青,我能麻煩你個事兒嗎?”
“咋了?有啥事?”
“能借一步說話嗎?”
“好。”
池幼凝跟著郝敏媛往人少的地方走去。
“池知青,能麻煩你給我煎個荷包蛋嗎?我出錢出票,要是雞蛋不夠我從周奶奶那買,可以嗎?”她知道油很貴又很難買到。
原來是這事呀,還以為是啥事兒呢,白好奇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