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青畫真的很難認同她這個邏輯,“本王怎麽就安安靜靜把她給放了?明明是追著她在城裏跑了好幾圈,最後是她自己沒醒酒,稀裏糊塗又跑了回來,還摔了一跤。這叫安安靜靜?”
“就算不叫安安靜靜,那也不算轟轟烈烈啊!權青畫,要依著你的本性,今晚除非是你打不過阿言,否則你絕對不可能把她給放走的?雖然這裏頭到底有什麽事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丟了東西,還知道你因為這個事兒跟阿言置了氣,更是在一氣之下帶走了夜家的五姐。你看,你都生了這麽大氣了,怎麽阿言都送到你跟前了,你卻並沒有把她怎麽樣?”
“你覺得本王應該把她如何?”
封昭蓮:“至少也得打一架,打不過才能把人放走。就算要講什麽師生恩情,那也是打過之後要放她時才講的。如果沒有這份恩情,可能你就得把她一掌給劈死。”她到這裏又笑了,“當然,你也劈不死她。雖然我相信你的武功,但我更相信阿言的實力。所以你放她走,若不是因為你心裏喜歡她,那可能就是因為你知道自己打不過她。”
“本王不想同你話!”權青畫有點兒生氣了,拂了拂袖,轉身就要走。
封昭蓮急了,“你等會兒!我話還沒完呢!”她起了身,往前衝了幾步,伸手就抓上了他的袖子。“權青畫你這個人怎麽這樣,幾句就生氣,你哪來那麽多的氣可生?我就是同你分析一下,你要是沒那個心思直就完了,至於生這麽大氣嗎?”
權青畫瞅瞅自己被拽住的袖子,皺眉,“放開。”
“不放!”封歸蓮翻了老大一個白眼,“就拽你個袖子,你衝我吼什麽吼?全下就你最氣,偏偏還就你生得最像他,真是想想就鬧心!”
“我到底像誰?”
“我夢裏那位白衣公子。”
“跟你過多少次了,做夢的事不能算數,你是聽不懂話怎麽著?”
“那如果不是夢呢?”封昭蓮板起臉來,“權青畫我告訴你,他不是夢,他是真實存在的。他叫玄華,是我上輩子得不著、這輩子也有可能再見不到的人。我隻要一想到他、一想到那些隻能在回憶裏的人,我心髒都疼。所以你話給我放尊重些,否則別怪我跟你翻臉。”
他真想你可快同我翻臉吧,翻臉之後就別再來纏著我,該幹什麽幹什麽去。
可這話到底還是沒出口,他甚至還神使鬼差般跟封昭蓮點了頭,認真地:“好。”
封昭蓮表示滿意,“那你告訴我,你喜歡不喜歡阿言?”
“不喜歡!”他答得堅決,“且永遠都不可能喜歡!”
夜溫言回到自己屋裏時,已經到了醜時了。墜兒坐在門口等她,倒也不困,甚至還撿了根樹枝在地上畫起了房子。
夜溫言走過去看了一會兒,問她:“這誰家房子?”
墜兒“呀”了一聲,“姐回來啦!”再看看地上的房子,搖了搖頭,“也不是誰家的,就是心裏想著房子應該是什麽樣,就隨手畫出來了。”她有點兒不好意思,趕緊用手把畫抹了去。輕雪散亂,好好的一個房子沒就沒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