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出現這樣的事,這一定是錯覺!
絕對不可能隨隨便便就把人殺掉,天天讓人切腹的鬼之副長似乎也沒有真的讓多少人真的切腹,所以很顯然隻是隨便說說嚇唬人而已。
就算用肱側腕屈肌來思考也會明白!世界上怎麽可能有因為違反了風紀就直接把學生處刑的學校,如果有的話怎麽可能有人入學?什麽級別的抖M啊而且還這麽多!相互吸引嗎!
想到這裏,柴烈火心中的不安稍稍消散了一些,畢竟周圍發生過很多看上去很厲害實際上沒球用的例子。
再冷靜下來想想,像這種看上去好像很厲害實際上隻是故弄玄虛的事情現實中一點都不少見,天天能看到的什麽什麽賭場的廣告也從來沒見到誰因此一夜暴富,充滿了各種誘惑內容的頁遊廣告點進去之後基本上也都是人手一把屠龍寶刀的套路,廣告上的內容什麽都沒有。
所以一定不會真的殺人,隻是一種設定。
因為胡思亂想的緣故,所以混亂的大腦因為分散了精力而變正常了些,四肢也有了力氣。
不知不覺之間,已經到了醫務室。
醫務室裏沒有人,其實可能隻有愛夏一個人擔任醫生,估計因為受到了太重的打擊所以躲起來了吧。
柴烈火忽然意識到這一路上皇珠仙似乎沉默得異常。
即使在醫務室裏,她也一直坐在椅子上不聲不響,偷偷望一眼過去,表麵上似乎看不出什麽特別的異樣,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但又不大像是在生悶氣,更像是在默默地思考什麽。
記憶中的皇珠仙是個和思考二字沒什麽緣分的人,確切點說應該是單相思,也就是說無論怎麽思考,思考都不會帶來回應,基本上屬於比較慘的那一種。
她絕不是不思考。
正因為如此才顯得更加悲哀。
現在好像又變成了這個樣子。
“怎麽了?在想什麽?”
柴烈火坐在醫務室的床上,靠著床頭,開口問道,順便向窗外那邊望了一眼。
看不到什麽可疑的東西。
雖然現在自己的腦子好像也不大好使了,但就算再怎麽不好使,應該也足夠回答困擾著皇珠仙的問題,所以現在打算試一試。
“這一次又要有人被殺了。”
皇珠仙低著頭,幽幽地說道。
“啊?”
柴烈火的猛地回過了頭,脖頸的部分哢地響了一聲。
令他驚訝的不是皇珠仙所說的話,而是此時此刻她的態度。
不是單純的憤怒--雖然的確隱含著隱隱的怒氣,然而更多的,卻是熟視無睹的麻木。
“又要有人被殺了,好多人。”
像一台隻會複讀的機械一樣,皇珠仙一直低著頭,和往常一樣依舊婉轉動聽的聲音,卻令柴烈火不寒而栗。
她似乎沒有表現出明顯的不滿,沒有情緒變化的瞳孔也平靜如故,可問題在於現在真的應該平靜嗎?
難道不是應該咬著牙齒,發泄出心中的不滿嗎!
但她沒有這樣做,她一直在忍耐,就是這樣。
“有人被殺……是啊……”
柴烈火不知道該如何表現出自己的心情,也不知道究竟該不該符合自己的身份裝作鎮定,兩種矛盾的想法令他無法選擇,所以最後隻能隨隨便便的符合,當然沒有任何誠意。
“呐,像這樣違反風紀的人,你究竟親手處刑過多少?”
皇珠仙忽然問出一個驚心動魄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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