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辛睿萬金之軀首次向女人跪下了。
雖然心兒早已痛到麻木,但是當辛睿‘咚’的跪在她麵前時,心還是迅速的顫抖了下。
“心兒,朕錯了,以後朕再也不會做如此糊塗的事。”辛睿痛徹心扉道。
“皇上是不可能有做的,錯的是我言慧心,我不該相信愛情。”心兒閉上眼以顫抖的聲音道。
“媽咪,父皇。”三個孩子看著辛睿齊聲音道。
“辛睿,讓我同芙兒離開吧。”心兒不舍得看著圍在身邊的孩子,好半晌才咬著唇忍著道。
“不,你是我的妻子,芙兒是我的女兒,我絕不會讓你們離我而去。”辛睿站起身站心兒與孩子們們摟住恐慌道。
“女人如衣服,你再換就是了,芙兒是我的女兒,我不能讓她留在這裏愛歧視。”心兒管住眼淚以無比堅定的聲音道。
“媽咪,我們呢?還有凡同蕊呢?難道你不要我們了?”羽翰,羽諾兄弟似乎意識到事情很嚴重,這才露出五歲孩子應有的表情,抱著心兒的腿哭泣道。
“媽咪……嗚嗚……芙兒……要媽咪也要父皇。”辛芙一手抓著心兒的手,一手拽著辛睿的衣大聲哭叫道。
“芙兒乖,這個男人不是你爹,一個懷疑自己妻子的人沒有資格做丈夫,一個質疑自己女兒的人,更沒資格做父親,即使他是皇上,也不配。”心兒以從未有過的冰冷語氣與眼神道。
心兒看著這個愛得深卻也傷她最深的男人,心如死灰。她可以原諒他心裏有舊情人,可以原諒他心靈暫時的出軌,但是卻不能接受他對忠貞的懷疑。
雖然她生在現代,但是辛睿既是她第一個,也是唯一的男人,她甚至拋開一切,全心全意的愛他,得到的卻是這樣被懷疑的結果……
“心兒,我並沒有懷疑,我隻是被朝臣……”辛睿想為自己找個理由,才發現這個時候任何理由都不能成為理由,不信任就不信任,傷害了就是傷害了。
無論辛睿如何說,認錯態度怎麽好,都難以讓心兒冰冷的心回溫。
心兒領著孩子在辛睿痛苦的注視下離開了正泰殿。
第二天早朝的時候,群臣還是拿此事出來說,更離譜的是辛睿一上朝,眾臣即跪請皇上滴血認親,看來昨日眾人皆私下商議,準備今日逼駕。
“放肆,今日誰在說一句打油詩的事,立即拖出去。”辛睿以從未有過的氣勢站起身,踢翻龍案吼道。
眾臣皆啞。
“皇上,如果此事屬實,皇上再……”禮部尚書今日又出列羅索,但是話未說完就被辛睿吼住了。
“拖下去。”辛睿吼道。
“請皇上開恩。”很快,侍衛即來拖禮部尚書,眾臣麵麵相覷,齊跪地救饒。
“拖下去,杖責五十,以示小懲。”辛睿依然黑著麵,從牙縫裏抗日 道。
皇上今日太失常了,確切的說是從昨日開始失常的。可是是為什麽呢?是因為戴綠帽?亦或是真無其事?
不管是哪一種都好,禮部尚書受刑,都起到了殺雞駭猴的效果,總之朝臣再也不敢提打油詩的。
朝中表麵平靜了幾日,但是波瀾仍在洶湧。五日後,終於有不怕死的人再次站出。
這次群臣再起哄動,這首打油詩已經傳至民間,悠悠眾口,皇上一句話不可能再堵得住。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