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快說,休要耽擱本官審問。”
啪的一聲,又是一驚堂木拍下來。
刑部尚書這冷厲的一喝,頓時嚇的那婦人跪在了地上。
麵對那神弓,她怎麽也不敢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心裏防線終於崩潰,跪在地上一個勁的磕著頭道:“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先前民婦說謊了,民婦根本沒見過四小姐戴過那香囊。”
“既是如此,先前你為何又要說這香囊你見過,是誰授意你誣陷墨雪顏,還不如實招來?”
刑部尚書眼神一冷,不悅的看向那婆子質問道。
那婆子聞此,頓時臉色慘白無比,卻又不敢說出幕後主使,最後硬生生的給嚇昏過去。
“墨如眉,你來說。”
這次刑部尚書直接指向了墨如眉。
她是墨家的小姐,理應拿她開刀。
“不,我不去,我,我可能記錯了。”
墨如眉哆嗦著不敢向前。
她想要陷害墨雪顏不假,但現在事情已經敗露,她可不想再丟了性命。
“大人,時間久遠,興許是我記錯了,我隻知道四姐姐小時候戴過那香囊,最近卻是沒有見過的,是我記錯了。”
墨如眉不再堅持自己最初的口供,一個勁的嘟囔是自己記錯了。
“大人,草民也記錯了,記錯了。”
“大人,是二夫人讓草民這麽說的,草民的身家性命都在二夫人手裏,不敢不聽啊。”
“民婦也是受二夫人指使,民婦的賣身契在二夫人哪裏,二夫人說隻要民婦肯按照她吩咐的說,就會還民婦自由。”
“民女是受了二小姐指使,還望大人明鑒……”
十幾名仆人徹底被嚇怕了膽,全部翻供。
不過很多人並不敢指認陳氏,要麽說自己記錯了,要麽幹脆裝昏,死活不肯再說就是了。
原本一群人頤指氣使的來指認墨雪顏,結果鬧了半天,昏的昏暈的暈,翻供的翻供。
大堂上都快亂成一鍋粥了。
墨雪顏拿出帕子擦了擦手,隨後不知道從哪摸出來一小把瓜子仁,一邊往嘴裏塞,一邊看戲。
可憐了那幾位在後堂聽審的人,還沒怎麽吃東西,她倒是餓了,先吃上了。
“女兒,我的女兒,墨雪顏你還我女兒。”
陳氏還蹲在地上,抱著女兒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剛剛別人的指認,她都沒有聽進去。
女兒都沒命了,她還能聽進去什麽。
“行了二嬸,你女兒又沒怎樣。”
墨雪顏將最後幾粒瓜子仁塞進了嘴巴裏,走上前去粗魯的拽起墨晴柔,在她背後點了一下,墨晴柔立刻醒了過來。
“娘,您怎麽哭了?”
墨晴柔頭腦昏昏的看向自己的娘親,一時間還沒明白什麽。
這下,眾人再次愣住。
這是怎麽回事,死而複生?
“柔兒,你,你沒事?”
陳氏猛地止住了哭泣,一臉愕然的看著自己的女兒,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
“娘到底發生了什麽,剛剛我為什麽會昏倒?”
她剛剛隻是覺得背部忽然痛了一下,然後就失去了知覺。
陳氏的臉色徹底變了,猛地意識過來,這是一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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