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還想說什麽,我搶先道,“我還有些作業,打算回去做。”
他點頭,應了,起身去結賬。
跟在他身後,我背著背包,自動忽視了在另外一邊坐著的兩人,可沒走兩步,便察覺一股惡心感上湧。
起先還能控製,但多走一步,便渾身無力,大腦也眩暈了起來,額頭布了汗,身體難受得厲害。
嚴牧函在付賬,沒注意到我的變化,有人上前詢問,我扯了抹笑,禮貌回應,但笑卻格外的慘白。
應該是食物過敏,剛才那粥裏怕是加了蝦仁,我一直低頭吃,所以沒注意到這些。
意識陷入昏暗前,感覺有人把我抱了起來,清冽的香煙味,淡淡的,不像是嚴牧函的味道。
。。。。。。
醒來,是在急症室,手臂上還輸著液,身邊站著唐諾蘭,病房外麵有男人的爭執聲。
腦袋不舒服,我沒注意細細聽。
唐諾蘭見我醒來,冷哼了一聲,“唐言,你說你怎麽不直接死了?”
掃了她一眼,我淡然道,“你怎麽會在這裏?”
她不高興,自然不會給我好臉色,“你在餐廳裏暈倒,牧深將你送來的,你說我為什麽會在這?”
我失笑,諷刺道,“原來是打擾了你們約會,抱歉。”
她自然能聽出我話裏的諷刺,冷哼一聲便出去了。
進來的是嚴牧深,男人雙手抄兜,冷冽淡漠,修長如玉的身子立在病床頭,漆黑如夜的黑眸看著我,一動不動的。
他不開口,我心裏有些發毛,主動開了口,“你今天不出差麽?”
昨晚他似乎說過,要出差。
“我沒去,你很失望?”他心情不要,話裏就能聽出來了。
他的目光太晦暗難測了,移開目光不和他對視,我開口,“你送我來醫院的?”
“你希望是誰?嚴牧函?還是你別的情人?”
壓下心裏的不悅,看向他,我開口,“嚴牧深,我們之間的事,一定要扯上牧函麽?你和我媽之間,我說什麽了麽?”
他不開口了,走向我,坐在我身邊的椅子上,抬眸看了看輸液的瓶子,最後將目光落在我身上,“我和你媽從一開始就沒什麽。”
我愣了一下,這是.....解釋?
“你們之間的事情,我沒興趣知道。”我是真的沒心情知道,所有的事情亂成一團,這些事,剪不斷理還亂。
病房裏太過安靜,我知道他一直在壓抑自己的怒意,若不是因為我此時躺在病床上,恐怕他會發作。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