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月離一肚子委屈和惡氣在這一刻終於傾瀉而出,雙目流轉間仔細審查著裴卿酒的目光,他隻是有一瞬間的呆滯,而後像是聽到了十分可笑的事情,放聲大笑。
笑聲回蕩在破敗的大殿裏伴隨著寒風呼嘯聲令人毛骨悚然。
半晌,男人端起麵前的酒杯強行將酒灌入舒月離嘴裏,舒月離直覺喉嚨像火燒一樣,辛辣無比,嗆的她眼角留下晶瑩淚珠。
月很圓,夜更涼,淚珠如冰晶般滑落,刺痛裴卿酒的心。
昔日種種皆如白駒過隙,不可追憶。
半晌,舒月離額頭又浸出細汗,身子似烈火焚身般燒地灼熱。
裴卿酒目光陰冷,愛/撫/般撫上舒月離的身體,引得她身子/亂/顫,她太熟悉這是什麽意思了,隻怕今晚難逃虎口。
她強咬住貝/齒,纖長指甲扣入掌心,劃出道道血痕。仿佛隻有這樣才能撐住她僅存的意識。
“裴卿酒,我會恨你的,不要這樣好不好,你曾說過會永遠臣服於我,對我好的,你都忘記了嗎?你這樣我會恨你一輩子。”
舒月離似哀求般望著裴傾酒的眼睛,眼眶溢滿淚珠,聲似蚊蠅,楚楚可憐。
隻是如此哀傷一幕落盡裴傾酒眼裏就是赤裸裸誘惑,是他崩壞最後一絲理智的稻草。
他巴不得舒月離恨他,最好能恨他一輩子,至少這樣自己會永遠在舒月離心裏。
愛也好,恨也罷,隻要她能永遠記得自己,怎樣都是好的。
她不是說心裏的人一直是自己嗎?那就一起沉淪吧!
似乎隻有這般裴卿酒才能真是感受到舒月離的存在,才能對得起自己一腔錯付、滿腹癡情。
他輕聲喃喃:“阿離,愛也好,恨也罷,此刻我隻想擁有你,像曾經無數個日夜那般,如果你恨我就恨得徹底一些,將對我的恨刻入骨血,永生不忘。”
夜很長,身下的少女很熱,火熱地灼燒著裴卿酒冰封已久的心。
黎明破曉,草木茂盛,花朵清香,蜂兒依舊辛勤采擷花蜜,晝夜辛勞。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