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鐵大家夥’的話,裝載塔這種也算嗎?”
溫故:“算啊。”
遲晟:“……”
溫故鮮少能看到遲晟吃癟的表情,笑了一下,說:“可能是因為小時候的一些經歷吧,我對這些巨大的鐵皮家夥,幾乎沒有抵抗力。”
遲晟換了個姿勢。
“你小時候的事情,可以跟我說說嗎?比如為什麽會喜歡這些大家夥。”
溫故:“這個啊,原因很簡單的。因為我從小就是在一個回收站旁邊長大的。
“就是地球上,那種專門回收廢棄的機械、電器、車輛乃至一些小型飛船的那種,您知道嗎?”
遲晟點頭:“知道。”
溫故:“回收站的老板一家心好,允許我們娘倆可以在回收站裏撿漏。我還小,媽媽在裏麵撿東西,我就跟著她,到處瞎看。
“對我來說,這個回收站神秘又有趣,像是一個永遠也走不到頭的森林,隨時都會從裏麵鑽出故事裏的精靈和野獸。那裏麵的每一塊鐵皮都有它的靈魂,簡直就是一個活著的寶庫。
“後來我長大了,就學會廢物利用,把這些東西改造成家裏用的一些小家具和工具;再後來,我還會用裏麵的一些漂亮鐵絲、鐵片、玻璃編織成小動物擺件。”
溫故看向遲晟,說:“就是之前給您送的那種小東西。這是我在成為模特之前,唯一能夠謀生的手藝。——當時我好怕您會嫌棄。”
遲晟:“我不會。我說過,那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禮物。”
頓了一下,遲晟又說:“這些小東西對你一定很重要,如果被弄壞了,你一定會很心疼吧?”
這話倒是勾起了溫故的一些久遠的記憶。
“肯定的。說起來,確實有被弄壞過。”
“哦?”
溫故回憶道:“我小時候,也不小了,十歲了吧。那年撿到了一隻被偷獵的大花豹,我叫它大花。
“它的脾氣可壞了,有一次我在做這些小擺件,沒有理它,它就發脾氣咬壞了我一個擺件。我氣得揍了它,結果它脾氣上來,把我的工具和材料弄得一團糟,我都被氣哭了。”
“後來呢?”
“後來也隻能整理好再做啊,總不能把它打死吧?”
遲晟:“……”
遲晟:“那隻花豹有多大?”
溫故伸手比了個長度,“這麽長吧,反正比當時的我還大。如果不是它的嘴巴上被戴了口籠,我都不敢靠近它。”
“那你還養它?”
“沒辦法啊,它渾身血糊糊的倒在我家後麵,我那時連個終端都沒有,聯係不了保護所,總不能看它死在外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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