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故看了遲晟一眼,說:“不一樣。反正,您別再親了。好嗎?”
真可憐。
遲晟心想,嘴上卻也跟著裝起了可憐,“可是,你的尾巴是我唯一敢稍微用力接觸你的地方,也是我唯一敢親吻你的地方。——我唯一能夠親吻你的權力,你也要剝奪嗎?”
溫故:“……”
溫故怎麽可能還能說出拒絕的話?
短暫的沉默後,溫故拽著最後一點防衛,“那,別在外麵親,好嗎?”
遲晟笑了。
“好。我答應你。”
說罷,遲晟從床上坐了起來。
他的體型太大,動作的時候整張床都在跟著震動起來。
溫故被床墊彈得晃了一下,一下沒坐穩,往後倒在了床墊上。
遲晟沒注意,坐到床沿後才回頭看過來,見到溫故四仰八叉、一臉懵逼的樣子,像是一隻突然被從窩裏拽出來的倉鼠。
遲晟真想把他捏起來揉一揉。
“抱歉,我忘記了這點。你先下來洗漱吧。”
遲晟朝溫故伸出手。
溫故抓住遲晟指尖的甲片,把自己撐起來。
他突然樂了,“我被彈起來了。”
遲晟見他笑,也跟著愉快。
“想玩?”
“那倒不用。”
溫故踩著雲朵一樣柔軟的床走到床沿,正準備往下跳的時候,遲晟伸出另一隻手墊在床沿,做成了一個台階的樣子。
溫故愣了一下,看了遲晟一眼。
“怎麽了?”遲晟問。
溫故沒說什麽,他笑了笑,抬腳踩在了遲晟的掌心,被穩穩當當地托扶著下了地。
腳掌被甲片硌著的感覺還很鮮明,但那一點也不疼,反而有些癢。
就跟溫故的心髒一樣。
溫故突然說:“上校,您不是說試婚期,我們應該更了解彼此嗎?”
遲晟:“所以?”
溫故:“我想看看您一天的起居,多了解您。”
遲晟莞爾,倒也沒有拒絕,“你今天不是還要拍照片?”
溫故:“得到下午了。”
遲晟應下了,接著又笑了一聲。
溫故奇怪:“您在笑什麽?”
遲晟彎腰看著溫故,說:“我隻是覺得有趣,你一會害羞得像是要暈過去,一會又大膽得讓我都覺得意外。我很好奇,你到底在想些什麽呢?”
溫故被問懵了。
他有點尷尬,但仔細想了想,好像還真是這麽一回事。
溫故卷著尾巴,說:“可能是因為,我沒有談過戀愛,所以對一些親密的話和接觸會覺得……不好意思。但我也不確定我的表達夠不夠清楚,我怕您誤會我的意思,所以有時候想不到辦法,隻能直接說出心裏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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