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我都懷疑它到底是不是野生的,感覺像是家養的。”
遲晟:“……”
是,家養的。
溫故摩挲著照片,問遲晟:“上校,您能幫我個忙嗎?”
遲晟:“你說。”
溫故:“這張照片,我想修複它。但是以前我因為一些原因也了解過,數字照片還好說,這種老舊的相紙照片很少有人在做修複了。
“您能幫我找找嗎?”
遲晟接過那張照片,放到了自己的儲物芯片裏。
“小事情。我剛好知道一個人在做這些,很快就能給你。”
“謝謝上校!”
遲晟看他高興起來的樣子,就問:“就嘴上謝謝?”
溫故抿嘴朝前頭看了眼——司機也沒看後視鏡,也沒回頭,但就是後腦杓長了眼睛似的,在溫故看過來的時候,緩慢但非常堅定地把車座前後的單麵可視隔離板升了上去。
溫故:“……”
溫故覺得又害羞又好笑。
他從椅子上站起來,剛好跟坐著的遲晟平齊。然後在遲晟側臉的甲片上親了一下,貼著遲晟的耳朵又說了一遍。
“謝謝您,上校。”
遲晟心情舒暢,伸手環住了溫故的腰,手指勾了下溫故的尾巴。
溫故便自覺地把尾巴搭上了遲晟的手指,由著遲晟捏著玩。
遲晟很喜歡溫故的尾巴,不僅因為它“堅硬”,也因為它“敏感”,捏到尾巴根的時候,甲片會壓住尾巴下圓潤柔軟的肉——即使隻用甲片作為觸感,也能感覺到這兩團肉的手感定是極佳的。
如果是直接用皮膚接觸的話,一定會更好。
遲晟這樣想著,手指流連忘返。
沒一會,溫故就被捏趴在了遲晟的肩上。
“上校!”
溫故忍無可忍,僵硬且急促地叫了遲晟一聲。
遲晟回神,接著感覺到了什麽。
他舔了一下自己的犬齒,吐出了一口熱氣。
“對不起,是我有點過分了。”
遲晟放開了溫故的尾巴,大掌兜在溫故的後背,輕輕地順了一下。
“……”
溫故沒有說話,也不想說話。
他隻想找條縫,拖著發抖的腿爬進去,永遠不出來了。
之前大家的推薦我都有看。
其實我也一直是寫耽美,十多年不看言情了。
但其實從去年起,就想要以女孩子為主角寫一些故事,這個月決定要寫一個言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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