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晟:“另外,讓安叔幫忙把你的東西都搬過來。”
溫故一怔,這才緩慢地反應過來,很是開心:“對哦!我們已經不需要魂力隔離了!”
遲晟失笑,不由捏了下他的尾巴。
“嗯。值得慶祝。”
溫故也笑了,問:“您想怎麽慶祝?晚上我給您做晚餐?”
“那倒不必。”
遲晟的手指往下一捋,順過溫故從尾巴根到尾巴尖的甲片。
溫故被摸得打了個激靈,尾巴上的甲片輕輕張開了,脖子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他瞪著遲晟,臉紅。
“您,您別亂摸!”
遲晟這次卻不退反進。
“為什麽不能摸?我們已經沒有隔離限製了。”
溫故:“……”
好像是。
等等。
溫故這下終於回過味了,臉跟脖子後知後覺紅成了一片。
“丁滿說的發揮想象力……是我想的那樣嗎?”
遲晟笑了。
他說:“雖然我不知道你想象的是什麽,但我確實有一份‘康復後的願望清單’想要完成。”
溫故:“……”
操。
-
夜。
房間在下午已經整理妥帖,安管家還“貼心”地給房間裏的花瓶裏,全部換上了火紅的玫瑰。
溫故在浴池裏都聞得到玫瑰的香味,同時,還感覺得到周圍膨脹的、如雲霧、又似細線一樣的魂力。
不同於手指或者嘴唇的觸碰,魂力能夠穿透皮膚,傳遞著靈魂的溫度:喜悅、期待、急切、欲望……
無所遁形。
溫故洗個澡給洗得渾身躁動,但他也沒出聲讓遲晟停止“魂力騷擾”。
洗完澡出來,溫故在浴袍和睡衣之間糾結了幾秒。然後還是換上了絲綢睡衣,並且把扣子都扣好了。
他從浴室走出來,腳踝被遲晟的魂力纏繞著往前勾。
臥室裏是黑的,沒有開燈。
遲晟背對著窗戶坐在床沿邊,手肘撐著膝蓋,彎腰盯著溫故的方向。
月光從他的身後灑進來,落下了一床的花影。
——背光中,遲晟的雙眼卻盛著微光。
像一頭捕食的獸。
危險。
但刺激。
溫故的心跳加快,血液已經開始發燙。
他順著遲晟的魂力往前走,在那野獸一樣的注視下,停在了這隻“巨獸”的跟前。
溫故仰著頭,身上染滿月色,眼裏落滿月光。
他像是一個幹淨的祭品,心甘情願等待被“神明”采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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