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幸,昨天溫故已經跟芸姐提前說了情況,他接下來的工作和課程都取消了。
上校大概屬狗的吧。
溫故小小地在心裏嗶嗶了一句。
…
從盥洗室直接到衣帽間,遲晟已經在裏頭,並給溫故挑好了今天要穿的衣服。
是一套柔軟的家居服。
——今後很長一段時間,溫故的穿著應該都是這些了。
溫故拿起衣服,看著遲晟。
遲晟也看著他,笑。
溫故:“……”
溫故:“您不出去嗎?”
遲晟:“如果你害羞,我可以假裝閉上眼睛。”
說罷,遲晟垂下眼瞼,隻留了一條縫。
溫故:“……”
你贏了。
溫故無奈,轉過身去換衣服——盡管昨晚做了一些現在想起會覺得“荒唐”的事,但光天化日的,溫故還是要臉。
隻是雖然肉眼避開了,但他們兩個現在的魂力就是第二雙眼睛。
溫故剛脫下衣服,就感覺遲晟的魂力愛惜地觸碰了一下他的後腰,尾巴根那裏的皮膚。
溫故已然習慣了這隨時都裹在他身上的魂力,也隻是晃了下尾巴,示意某位上校不要騷擾。
遲晟輕笑了一聲,問:“還疼嗎?要不要去治療艙……”
溫故果斷打斷他,“不用!我絕對不會去的!”
遲晟:“……”
等衣服換好,溫故發覺了不對。
“這是您的衣服?”
尺寸對他來說有些大了,穿上去鬆鬆垮垮的。
但褲子的後麵又顯然剪裁過,有適配他尾巴的缺口和皮帶。
“對。早上讓安叔拿去臨時改的。”
遲晟早大大方方地盯著溫故看了,這會見他轉過來,便把視線“明目張膽”地粘了上去。
溫故:“……”
溫故歎了口氣,一邊挽衣袖,一邊說:“我能理解您讓伴侶穿自己衣服的這種小癖好,但既然您都改了,幹嘛不把長度也改一下?”
袖子都挽了三圈了,才堪堪露出整個手掌,溫故實在有些受打擊。
遲晟笑了,視線隨著溫故蹲下,看溫故彎腰挽褲腿。
因為衣服過寬,蹲下的時候,領口就會露出鎖骨和一小部分的胸膛。
從鎖骨到脖頸,都是他舌頭上的倒刺反覆舔吻留下的紅痕。
遲晟心中膨脹的佔有欲得到了一點安撫,輕笑道:“改合身了就沒意義了。”
溫故:“……”
溫故整理好自己,瞥了遲晟一眼,嘀咕道:“上校,您有沒有發覺,您今天跟以往不太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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