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勁就是開始對氣有所感應之後的高手的稱謂,我請來的人,已經到了入勁巔峰的層次,隻差一步就能踏入內勁的層次了,像這樣的人物,如果不是我請來,你千金都難求見到一麵。”
他身上的優越感又回來了。
蕭平仿佛是聽不出他嘲諷的意思,很好饑渴的問道:“那麽就是說內勁高手要比入勁高手厲害了?”
“這是自然!”陸本有些不爽,他請來的是入勁期的高手,這時候蕭平問他入勁期和內勁期高手哪個厲害,這不是打他的臉嗎?
他陸家在宜市也有產業,需要鎮得住場麵的人,但是宜市隻是最近才開始受到陸家的重視,這才派來了一位入勁高手鎮守。
這些高手有些是出自陸家,有些是散人,被陸家花大價錢當做祖宗一般供在家裏,不到危難時刻都是不會出手的,當做威懾來用。
哪怕陸家這樣盤踞一省的大世家,家中的內勁高手也極為稀缺,除開家主是內勁大成的高手之外,還有著三名內勁小成的供奉,以及入勁高手供奉若幹。
此時宜市原本沈振峰沈氏集團與王健騰的公司兩相競爭的關係有所改變,王健騰被全麵壓製,讓陸家看到了商機,所以才割肉一般送來了一位入勁巔峰的高手。
陸本是宜市陸家的話事人,自有調動供奉的能力,他打聽到於靜要前去緝拿毒妃,好說歹說請來了此時身在宜市的武供奉,為的就是把於靜給泡到手。
他垂涎於靜實在太久了,感覺心中跟被貓撓一樣難受,一心想要吃到於靜這塊肥肉。
平時於靜是個女警花,對他又不假辭色,積日累月下來,就形成了執念。
他雖然名義上能夠調動武供奉,不過人家完全不給他麵子,他一個旁係,總不能向家族告供奉的狀吧?
到時家族之中偏向哪一邊還猶未可知,所以這次請動武供奉,他可是花了極大的代價,不但送出了大量金銀,還有兩個貌美如花的雙胞胎。
這足見他對於靜的執念之深。
目光轉向蕭平,蕭平從陸本口中聽到答案,完全無視了他的態度,很是滿意。
緊跟著他又問道:“那麽如何區分入勁期和內勁期呢?”
蕭平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知情人,自然要把想要問的問題都給問出來。
“我說你個鄉巴佬,估計連內勁入勁是什麽都不知道,哪裏來的這麽多問題?”陸本神色有些不善。
他本來隻是想要在於靜勉強裝個B,之後武供奉大展神威,他就好趁虛而入,俘獲於靜了,那知道蕭平居然這麽多問題,一個接著一個。
他本來不想回答,不過見到於靜同樣一臉求知欲,不禁繼續顯擺道:“入勁期就是一個人開始踏入了武道,身手超脫了普通人,不過還沒有達到完全脫離的程度,但是入勁期就不同了。”
他言語之間不知道想到什麽,神色居然變得崇敬起來:“入勁期的高手已經完全不在正常人的範疇之中了,我聽說他們腹中都存有勁氣,這勁氣到達一定程度還可以破體而出,如同神仙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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