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自然就是蕭歌。
他在房間裏一直關注著外麵的情形,隻是沒想到這個沈寒秋居然這麽廢物,連別人一招都接不住。
不管怎麽說,這人對他們確實沒什麽惡意,蕭歌還真不能就這麽看著他死了。
於是,蕭歌出手了。
“死有什麽好怕的,我分分鍾能送你去死。”聽到朱郡王的話,蕭歌不由得嗤笑著說道。
朱郡王惡狠狠地瞪著蕭歌:“你算什麽東西,竟敢對本王如此說話!”
“我是人,你才是東西。”蕭歌直接懟了回去,笑嘻嘻地說道:“再說了,你不就來找我的嗎。現在我就在這裏,你能拿我怎麽樣?”
“你?”朱郡王愣了一下,兩隻眼睛交替著眨了眨,神情滿是疑惑,抬手抓來一個飛馬堂的弟子,喝問道:“喂,是不是這小子打了你們?”
那個滿是傷痕的飛馬堂弟子一看到蕭歌,立即點頭:“回郡王,就是這小子,還有一個很漂亮的女人,他們……”
話還沒說完,朱郡王一把就將這弟子像扔垃圾似的扔了出去。
“好,既然你小子主動蹦出來了,倒也省了本王的一番功夫。”朱郡王仍舊滿臉怒容,兩條眉毛上的焰苗也更旺盛了,“要麽你自斷四肢,要麽你吃本王一劍,此事就了算了。”
蕭歌笑著點頭:“行啊,別說一劍,三劍都沒問題。”
“蕭公子,你別衝動!”沈寒秋聽到蕭歌回答得如此幹脆,頓時嚇了一大跳,連忙勸止道:“朱見命分明是欺你是新人,不知他的底細。他的劍法雖然一般,但是他修習的是一門極為霸道的功法,施展出來的時候,可以壓製別人體內的仙靈氣,而你才剛進入上仙境界,體內的仙竅還沒穩固,若真硬接他一劍,隻怕會粉身碎骨。”
飛馬堂的一眾弟子,除了被那個紫衣少女偷襲殺死的那人之外,其餘的都隻是受了些輕傷,顯然蕭歌下手是有分寸的,也算是給他朱郡王留了些麵子。然而這個朱郡王卻是想讓蕭歌非死即殘,有些太過霸道了。
邊上不少圍觀者也覺得朱郡王的要求有些過分了。
“朱閻王又在欺負新人了。”
“簡直太惡劣了,又耍這種把戲。”
“這個新人要慘了,不死也要殘廢。”
“沒有人阻止一下嗎,難怪每年新人都在減少。”
“他可是郡王,出了名的不講理,誰敢阻止,不要命了。”
“……”
沈寒秋見眾人議論紛紛,不由得攔在了蕭歌身前,衝朱郡王道:“朱見命,你別太欺人太甚了。蕭公子現在是我的客人,你要是敢對他怎麽樣,那就是對我沈寒秋的不敬,對我們寒山劍派的挑釁,你考慮清楚了。”
他出言維護蕭歌,倒不是真的跟蕭哥有什麽交情,畢竟也才剛認識。隻不過蕭歌現在是他的客人,如果就這麽被朱見命給弄死弄殘,那他寒山劍派的麵子可就折了。
“什麽狗屁寒山劍派!”朱郡王冷哼一聲,指著沈寒秋說道:“別說你,就算你們的黃掌門當麵,本王也同樣不放在眼裏。”
“你敢侮辱我派掌門!”沈寒秋怒火再也壓不住,探手往腰間一拍,驀地便有一段如水如瀑的光華從腰間流泄而出,在他的手中形成一柄七尺軟劍,“那今日便要你知道我寒山劍派不可輕侮!”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