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自然是帶不走的。
其實就算鶴發男子不來,蕭歌憑借天道仙鐲也能應對自如,隻是沈寒秋可能會受些苦,真要是出了什麽事情,蕭歌肯定是優先帶著秦菲雅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不過,鶴發男子到了之後,確實像根定海神針,直接鎮住了那個山羊須老者。
“好好好,今日之事洛某人記住了!”山羊須老者發現自己根本無法跟對方抗衡,隻得選擇暫時退讓:“不過,這事絕不算完,我們走著瞧!”
“這便要走了?”鶴發男子輕笑兩聲,“冤家宜解不宜結,洛兄還是別太介懷了,不過是兩個小輩的無心之舉而已。”
山羊須老者有些壓不住心中的怒火了,根本半刻也不想再多呆了,冷哼道:“你們都給老夫等著!”
“記著,七日後,是黃某人的壽辰,洛長老千萬要到啊。”鶴發男子見山羊須老者騰空遠去,不由得笑著擺了擺手,“黃某人在寒鴉山恭候大駕。”
不多時,那些白袍執事也都紛紛撤離。
白玉蟬上就剩下那個鬼赤流,仍在瑟瑟發抖,倒不是他不走,而是他身體根本動彈不了了。
“咦,鬼世侄,你為何在此處?”鶴發男子似乎這時候才看到鬼赤流,不由得關切地問道。
蕭歌懶洋洋地說道:“一開始就是這白癡帶人過來搞事情的。”
“對,我們一到淵州地界,他就帶人過來截殺。”沈寒秋點了點頭,補充道:“如果不是弟子修為有些進步,蕭老弟也實力超群,隻怕已經被他們殺了。”
“哦,有這等事。”鶴發男子緩緩走到鬼赤流身邊,笑著問道:“鬼世侄,你可有什麽妥當的解釋?”
鬼赤流眼珠子亂轉,正想著脫身的主意,嘴上胡亂說道:“沈師兄顯然是在說笑了,我們真君府跟你們寒山劍派本就同出一源,我們又是同輩,相交甚篤。隻是多年未見,實在是想念,一聽說他回來了,就帶人過來與他玩耍了。”
鶴發男子臉上露出恍然的神色:“原來是玩耍啊。”
“對,就是玩耍。”鬼赤流額上微微冒汗,“隻是沈師兄實在不識逗,竟然沒看出來是玩笑,這都是誤會。”
沈寒秋對這個解釋,實在不屑,甚至懶得反駁:“既然鬼師弟說是玩笑,那就當作玩笑好了,隻希望下次玩笑的時候把握分寸,萬一我又沒看出來,你說不定就死了。”
“哼!”鬼赤流冷哼一聲,心中暗暗不服。
鶴發男子倒像是鬆了一口氣,輕聲說道:“朋友之間,玩笑也正常,偶爾過火也是常事。敝派與貴府確實同出一源,本就該同心協力。你們之間的交情還能如此真摯,不像我與你父親那般鬧僵,我心甚慰。”
鬼赤流嗤笑不已,覺得這個黃塵客實在是天真,竟然這就相信了,還對老子說教起來了,真以為自己是什麽長輩不成。
“不過,即便是玩笑,過火了,也應該接受懲戒,你覺得呢?”鶴發男子笑盈盈地看著鬼赤流,輕聲問道。
鬼赤流知道自己如果不付出點什麽代價,今天肯定無法離開,隻得說道:“好,我認罰。”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