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清清突然崩潰地哭了起來。
小護士臉色都變了,說什麽病人的情緒太不穩定,也可能怕我責問。
她叫我們先出去等一會兒,魏彬的臉色有些怪異,他問我明知道在六樓看到的是薑清清,為什麽不出手製止。
他也知道,我有本事攔下那個瘋狂的男人。
“如果我說我不想,你會覺得我惡毒麽?”我看著魏彬,他說我變了,跟以前認識的那個我不太一樣。
人都是會變得,尤其是在痛過之後,便變得更冷靜,薑清清承受的痛苦我可管不著。
魏彬突然笑了,說是以前怎麽美發覺我這麽有趣兒。
“現在發覺也晚了,我可看不上你。”我笑笑,魏彬說他才做不出這種扭曲人性的事情,放在平日裏那些小姑娘身上,見著鬼早就嚇得撲進他懷裏了。
“哪裏像你,彪悍地跟什麽似的。”
魏彬嫌棄的很,我皺眉,大抵是我見過比這個更恐怖的。
我笑笑,魏彬點了一支煙,可是那扇門又打開了,他又將煙滅了,小護士說薑清清的情緒穩定了不少,她看著我,眼底略微有些警惕。
薑清清見了我就跟猛獸似的有反應那是正常的,也不看看早前她做的缺德事兒。
“沒事,我就是來看看她死了沒,活得那麽好我就放心了。”
我準備下樓,突然出現的院長倒是讓我有些詫異了,他臉上難得堆起一個笑容,可是那笑容很僵硬。
院長穿了一件新的外套,裏頭甚至用高領毛衣遮住,頭發油膩地很,來不及清洗,甚至還沾了一絲血。
“劉伯伯。”我恭敬地喊了一聲,他問我怎麽來了也沒有跟他說。
我笑笑,卻說隻是來看看小媽,在外人麵前我叫薑清清也是叫小媽,劉院長說薑清清在這兒倒是聽話不少,比住進來那幾天安靜多了。
“多虧了劉伯伯的照顧。”我狠狠咬牙,落在“照顧”那兩個字眼上。
劉院長問我我祖母今兒怎麽沒來。
“奶奶這幾天怕是沒空的,劉伯伯如果有事,托我告知一聲也好。”
劉院長搖頭,我突然想起了什麽,又多問了一句:“來的時候發現,那櫥窗裏,那個女人,好像叫張小雅是吧?怎麽不見了。”
“這……”劉院長明顯變了神色,我說我想去看看張小雅畫的畫,劉院長卻說六樓這幾天正在重新裝修,等弄好了再告訴我。
我越發篤定,剛才在六樓的那個男人,就是劉院長,可是他為什麽這麽喪病,對著薑清清也能下的去手。
“這就可惜了。”我說著客套話,可是劉院長的神色完全變了,他說都是故去之人,也沒什麽好說的。
“劉伯伯看起來跟這個張小雅關係不錯,她也是我們這裏人嗎?”
劉院長的臉色明顯難看地很,他搖頭,說張小雅不是本地人,嫁給本地人當個外來媳婦兒,就是很平常的生活。
“遺傳問題,好端端的人有這個分裂傾向,他丈夫就將她送到三院來治療。”劉院長似乎不願意提及這個張小雅,可是我逼著問了好些,他或多或少問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