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蕭薔和信親王,還有南梁皇帝一直派人來驛站,想要見蕭鸞,但都被蕭鸞給拒之門外了。
她現在隻一心一意地想要替宇文墨和喬雪報仇,所以這幾日楚韻和陳銘接二連三地遇到刺殺。
楚韻倒還好,看得出來來人對她手下留情了,可陳銘那邊真的是刀刀致命,要不是因為陳銘保命的法子太多了,蕭鸞真的很有可能弄死那個可惡的家夥。
“阿鸞,你就穿成這個樣子去參加蕭薔和韓城的大婚啊!”
蕭鸞揪了揪身上的綠裙,冷哼一聲。
“不然呢!”
“我沒有就像是參加喪葬禮一樣穿一身白裙,已經算是很給她麵子了,她還想要怎樣?”
“行行行,你開心就好。”
反正,隻要她出現,蕭薔就會很高興,也不會在乎她到底穿什麽顏色的衣服了。
收拾好以後,蕭鸞就跟著宇文墨出了驛站,坐著馬車趕往南梁皇宮,參加蕭薔和韓城的大婚。
“吉時已到,請新郎新娘登場!”
到點了,禮儀官衝外麵喊了一聲,喜婆就扶著帶著珠簾遮麵的蕭薔,跟著韓城一步一步走進大殿。
“新人到,拜天地。”
蕭薔和韓城轉身麵向殿外,鞠躬行禮。
“拜高堂。”
拜完天地以後,他們兩個人又轉身麵向南梁皇帝和南梁丞相,恭拜兩位父親大人。
“夫妻交拜。”
蕭薔轉身,一道水綠水綠的身影就出現在她的麵前,她勾唇一笑,眼神中閃過一絲無奈和寵溺。
有些人就是典型的嘴硬心軟,表麵上對她愛搭不理的,最後還不是顛顛地來參加她的大婚了。
“禮成,送入洞房。”
南梁和其他四個國家的風俗習慣還是有些不同。
一般情況下,女子被送入洞房以後,就得乖乖地待在新房裏麵,等著丈夫招待完賓客,然後回來用秤杆挑起她頭上的喜帕,跟她喝合巹酒,然後真正地進行洞房花燭夜。
可是南梁的風俗習慣並不是這樣的。
送入洞房之後,新郎和新娘需要換上簡單輕便一些的衣服,然後出來給前來參加他們大婚的賓客敬酒。
要是人多的話,等敬完酒,差不多就可以回去休息了。
宴席上,宇文墨將魚刺全部挑幹淨,然後放在蕭鸞的碗裏,笑著說道。
“你今天肯來參加蕭薔和韓城的大婚,不是就代表了你已經原諒她了嗎,為什麽你現在還愁眉苦臉的?”
“我可不是因為她才愁眉苦臉的。”
蕭鸞撫了撫心口,緩緩說道。
“不知道為什麽,半個時辰前我就覺得心口不舒服,現在更加難受了,感覺都快要喘不過氣了。”
宇文墨眉心一擰,伸手握住了蕭鸞的手。
“你的手好涼,不行,我得讓人給你請個太醫過來看看。”
“好,都聽你的。”
宇文墨派人去跟皇後說了一聲,皇後馬上派人去太醫院請太醫,蕭鸞的手腳越來越冰冷了,臉色越來越蒼白,呼吸也越來越緊促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原本應該負責監視陳銘的風竹突然間出現在他們兩個人麵前,宇文墨突然間有一種不詳的預感,果不其然,風竹氣喘籲籲地說道。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