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的寒假都那麽如期而至,大家都說假期的到來日都是好友們的離別日,這句話對胡小狸這幫人顯然不忠用。
早在假期前他們就計劃好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當然,胡小狸再也沒見過蘇慧,那個曾經在她生命裏哭過笑過輝煌過的女孩。
就在旅行的前一天,沈落夏高燒不醒沈落秋就呆在醫院裏負責照顧沈落夏,就這樣五人的旅行變成了三人,好不尷尬。
進了車站撿了票,徐誌文在一邊細心的幫胡小狸提了行李,胡小狸又跟著莫小恬兩個人提一個行李箱。
由於快到了春運,徐誌文隻搶到了一張臥票兩張座票,徐誌文把臥票給了胡小狸說自個兒一大男人應該把舒服的位置留給女士,胡小狸又把臥票給了莫小恬說自己晚上起夜的次數多怕吵著別人,無奈,莫小恬推拒不了了,隻能可憐兮兮地提著行李躺臥鋪上玩手遊舒緩情緒。
列車呼呼地向前行駛著,坐在位置上的胡小狸叫來了服務員要來一杯白開水兌著曲馬多喝了下去。
她記得封南空間裏說過:曲馬多是一種讓人欲罷不能的藥,離開它,你會感覺不到人生的色彩。
胡小狸不知道這句話的含義,但是她知道,隻有曲馬多才能安撫她大多數都燥熱不安的心。
“誒?你在吃什麽”徐誌文這個好奇寶寶正欲奪下胡小狸手裏的藥盒一探究竟。
胡小狸手一躲就躲過了徐誌文的進攻順勢把藥塞進包包裏衝徐誌文做了一個呲牙咧嘴的表情說:“就不告訴你”
徐某人欲哭無淚,這就是他喜歡的姑娘嗎?
兩人沉默了一會,胡小狸怕自己睡著了後徐誌文偷看,才衝徐誌文勾了勾手偷偷告訴他這是調理月經的藥。
徐誌文一聽,臉唰地紅了,看胡小狸還要說什麽的時候徐誌文啪地堵上了胡小狸的嘴,臉色緋紅道:“得,別解釋了,我懂了”
看到自己奸計得逞後,胡小狸暗暗呼了一口氣,這次她總不擔心徐誌文不會偷偷的翻她的包包了。
順勢靠在他的肩膀上,胡小狸望著頭頂明晃晃的燈微微失神,遲早有一天他會知道的是麽,紙終究包不住火包不住火。
一覺醒來的時候窗外已經蒙蒙亮了,車廂裏的人都還在昏睡著,包括胡小狸身邊的徐誌文。
她側頭觀察著他的臉,突然發現其實徐誌文也長的很帥,絲毫不遜色她喜歡過的沈落秋,唯一不同的是他的長相像孩子似的青澀、純潔、幹淨,而沈落秋的則是宛如罌粟似的讓人不顧一切沉淪、瘋狂、享受,就好似毒品那樣。
想到了沈落秋,胡小狸身體微微一顫,她還記得莫小恬說過她懷過他的孩子,她還記得沈落秋那麽堂而皇之地背叛她悉心照顧莫小恬的樣子,她還記得他看著她的眼神沒有絲毫愧疚的樣子。
想到這,胡小狸微微感覺到惡心。
捂住嘴,她悄無聲息地越過徐誌文蹲在廁所裏吐的一塌糊塗,回到座位的時候,徐誌文已經醒了。
不同尋常的是徐誌文可憐巴巴地望著胡小狸望的她心發毛,胡小狸摸了摸自己的臉確定自己的臉上沒有任何髒東西後一年好氣地問:“幹嘛這麽看著我”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