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對卞大師拿了她母親的醫書和金針這件事,已經幾乎確認無虞。
不過卞大師和卞雅也有可能不知道她知道此事。
但現在顯然,雖然她在問及許鳳關於醫書和金針的事的時候,特意拐彎抹角地提及了鮑英,但還是被他們抓到了蛛絲馬跡!
他們也不是完全確定,所以導出了這麽一出讓楊哲來找她的戲來。
否則以她霍太太的身份,真不是在確認了一些事後再動手,他們還是會有所顧忌的。
但現在這些都不重要。
她現在要做的,還是拿到還留在卞大師手裏的醫書、然後全身而退才好!
蘇木槿深潭般的目色毫不懼怕地望向了麵前的卞大師。
手裏抓著的卞雅把柄她也是絲毫沒有放鬆。
卞大師的麵色極其陰沉,對上蘇木槿的目光也是犀利和陰沉之至。
在房廳昏暗的燈光下,蘇木槿一身清冷,而卞大師和卞雅一身的陰狠,二者之間形成了非常鮮明的對比。
卞大師聽了蘇木槿的話後,並沒有立即回答。
而是“哈哈哈”泛了幾聲陰沉之至的笑後,陰沉道:“蘇木槿,你覺得你有什麽資格跟老夫談條件?”
“就憑你製住了雅雅嗎?實話告訴你,這裏是老夫的地盤,你敢傷害雅雅一根汗毛,老夫都有千百種辦法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你最後放了雅雅,老夫興許還能留你一命!”
房廳十分地空曠,卞大師陰沉的聲音並不算大,但他的話說完後,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陰沉還是在彌漫著整個房廳。
但蘇木槿一襲白裙,周身散發的風華都分毫不受這股陰沉之氣所擾,氣場甚至勝過了卞大師和卞雅兩人。
蘇木槿聽此卻是冷笑一聲,清冷道:“卞大師,你是不是還忘記了你今天之所以會算計我的因由?你偷了我媽媽對‘太乙禦針術’的研究成果,堂堂的卞大師卻做出這等偷雞摸狗、有辱中醫風楣之事,這件事倘若傳出去,隻怕卞大師的一世英名都要化為烏有了吧?”
“用卞大師的一世英名換本來就屬於我的醫書,卞大師,這於你而言,不虧吧?”
蘇木槿清冷的唇角微勾,深潭般的眸子裏泛出的清幽之氣,甚至將卞大師的氣勢都壓下來幾分。
卞大師聽了蘇木槿之言,麵上的神色除了更為陰狠之外,情緒卻也沒有太大的波動。
他麵上泛著一種冷硬的獰笑,聲色陰沉之至地道:“嗬,小姑娘果然是小姑娘,老夫的一世英名是這麽好毀的?你以為你‘胡言亂語’的話、能抵得上老夫的一聲聲明?”
“更何況,你有沒有命把這件事說出去還不一定!”
又是指著蘇木槿厲聲陰沉道:“放了雅雅!”
蘇木槿依舊是深潭般的目色幽幽,並未被卞大師的言語和氣勢所嚇到分毫。
她知道卞大師之所以到現在還敢說出那番不怕她“胡言亂語”的話來,不過是料定她手中沒有證據。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