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隻劫財,殺人?給我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啊。”
逍遙散人笑的牙不見眼,“嘿嘿,不用你說,我知道你慫。有你個慫貨大當家,這幫土匪肯定慫的掉渣。”
“還是師父了解我,來,先看打架吧。”
“對啊,反正有小二子在,咱們就當看戲好了。”,逍遙散人認同的狂點頭,隨即伸手,“有瓜子沒有?有板凳沒有?”
紀纖雲扶額,“師父,您這樣,是不是太囂張了點?!”
“切,他們的戲有什麽好看!”,逍遙散人撇撇嘴,之後,扶額過去賊兮兮道,“我要看你和小二子的戲。把小二子擠兌到地底下,你有事了,他還得一溜煙跑來。高!厲害!是師父的好徒弟!我啊,就磕著瓜子坐看小二子沒臉,哈哈哈哈……”
這什麽師父啊?!
紀纖雲隻白過去一眼,將身邊一心看笑話的老頭無視掉,目光飄去中間打鬥的兩人身上,可惜,恰在此時,打鬥停了。
以清風將劍駕到那個喊著報仇的男人脖子上定格住。
靳庭煜急紅了眼,親娘不聽話,急急就看向人群中一白衣姑娘。
“……就是他們!就是這些人殺了軒哥哥!”,白衣姑娘會意,竄出人群,指著紀纖雲這些人,惡狠狠喊起來。
嗬嗬,不用猜,這是靳庭軒的未婚妻,那個被清風製服的,自然就是靳庭軒弟弟。
紀纖雲目光瞟過兩人,不禁搖搖頭,男的俊女的美,真是人不可貌相。
再囂張一會兒,靳庭軒一現身,這倆貨估計就剩下哭了。
對這種人,自然不用多浪費眼神,她的目光如鉤的定在某人身上,可惜,人家側身相對,一個眼神都吝嗇給她。
就算注定有驚無險,注定化險為夷,可,人家千裏迢迢來營救,還是在丟下狠話的情況下,不容易,忒不容易。
可以想見,別人不敢,師父肯定奚落過無數次。
腦中飛快閃過某人的不容易,一種名為感動的情愫促使下,紀纖雲顛顛的摸了過去,厚臉皮的抓住人家胳膊,甚是親密的依偎著,目光卻迎上那控訴的白衣姑娘,“我們都不會武功的,怎麽可能殺了你的羽哥哥,聽說他武功高的很呢。”
亓淩霄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之人,自然一早發覺某人靠上來,明明心裏想著不能就範,可,身體是個叛徒,老實的沒有絲毫拒絕。
感受著胳膊上的力度,餘光收到小丫頭那副有著靠山氣勢十足的樣子,他油然的釋然了,算了,算了,何必自尋煩惱。
遂,兩人看上去特別和諧。
至少侍衛們看呆了,自家主子原來還有如此一麵啊。
天泉山莊的人也有些蒙,為人冷冰冰的人,竟然可以大庭廣眾之下和個姑娘卿卿我我!
白衣姑娘卻沒那個閑情逸致,她一根神經繃勁,生怕有絲毫閃失,眼淚撲簌簌的聲嘶力竭,“你們用草灰,用藥粉,你們這些下三濫的土匪,還敢狡辯。我……我今天一定要殺了你們,把你們碎屍萬段,給我軒哥哥報仇雪恨……”
“我們要真像你說的那麽有本事,那你怎麽沒事?你別跟我說,你長了三頭六臂武功高強。”
“軒哥哥他們在前邊,看他們著了你們的道,我們當然就小心了。你們這些喪心病狂的,竟然趁著他們睜不開眼的時候一擁而上,雙拳難敵四手,他們死的好慘啊……嗚嗚……”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