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字輩是秦家的年輕一輩,再往上是凡字輩,凡字輩之上是寶字輩,六位堂主和長老都是單名,族長則是汗字輩。
秦寨之中,以名字劃分一個人的輩分,這是一個寨子的文化傳承。
而秦靜拜了秦青俊為師,那麽她便不再是雲字輩的人,而是與族長一個輩分,成為了秦寨汗字輩的人。
秦汗靜,這個名字興許不太好聽,但這中間的一個“汗”字,卻可保秦靜在秦寨兩年平安。
“方才,他沒跟你說他受了多重的傷?”秦青俊側頭看著身旁的女孩,輕聲的問道。
秦靜搖了搖頭:“他...他說他傷得不重...”
聽得這話,秦青俊不禁撇了撇嘴,思索了兩秒,他點著頭說道:“嗯,的確是傷得不重,頂多是耗損極大...”
“話說回來了,你這位男朋友本事還是挺大的,他險些讓得所有長老和堂主們都死在這校場之中,若是再給他兩年光景,怕是連我都留不住他。”秦青俊看著偌大的校場,表情像是在思索些什麽。
方才,何生一手光封術,讓得所有長老和堂主皆是原地不動,再配上那個黑臉男人的真氣化物,此攻勢極強!
若是二人的實力再強勁一些,怕是連秦汗塵都得栽了道。
秦青俊在想,放走何生,是否是個錯誤的決定?
不過,那個年輕人倒是敢愛敢恨,自己若是好生對待他這位心上人,想必他往後也不會與秦寨為敵。
大不了,到時候再把他那隻手還給他便是。
“二曾祖爺爺,執行堂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將那隻斷手丟進了鶴銀湖底。”一個執行堂的子弟小跑而來,對著秦青俊說道。
“知道了,告訴秦詠,誰也不能將那隻手打撈上岸,包括秦汗塵也不行!”秦青俊說道。
“是!”
執行堂的子弟轉身離去,可秦靜卻是聽得有些雲裏霧裏的,她隻知道三長老與詠堂主都斷了一隻手。
可是,斷手為何要丟進湖底呢?
“師父,詠堂主和三長老傷得很重嗎?”秦靜小聲的問道。
秦青俊一怔,笑了笑:“不重,各自斷了一隻手,能接上。”
“那...那鶴銀湖底的手...”
“哦,秦宦的。”秦青俊隨口答道。
“哦...”聽得這話,秦靜隻是點了點頭,但心頭仍然還是覺得有些奇怪。
“行了,隨我回山上去吧。”秦青俊沒有多說,對著秦靜說了一句,隨後便邁著輕緩的步伐朝著校場裏麵的那條巷子走去。
秦青俊之所以沒將何生斷手的事情說出來,這自然是有原因的。
讓何生留下一隻手,這是為了服眾,堵上組長和那些長老的嘴。那小子在秦寨鬧出這麽大的動靜,換做是別的人早就死了。
秦青俊要保他,那總得讓他付出點代價。
可讓秦青俊驚訝的是,這小子斷了手,居然也不跟自己身後這姑娘說。
既然他都不說,那自己幹嘛非要說出來找不快呢?
這位姑娘即將成為自己的徒弟,而自己要求她的男朋友自斷一隻手,說出來,豈不是徒增這姑娘的恨意?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