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接過池映寒送的鐲子,顧相夜是真的怎麽瞧怎麽喜歡,也沒有任何的難為情。
但顧相宜還是堅定的表示——
想如此討好她,他想得美!
“池二,都幾更了?不是好了玩兩把便回去嗎?”
“這不瞧著這雞太猛了,你也過來瞅瞅。”
池映寒將她抱在懷裏,讓她坐在自己腿上,瞧著又有人在酒樓後院雞籠裏挑買了一隻雞,過來挑戰池映寒這隻雞王。
但沒兩下又被啄得四處逃竄,池映寒歎道:“相宜,你瞧瞧這雞,我越看越覺得你就像這隻雞……”
“什麽?我像一隻雞?!”
“不不不,我賽場。明日的賽場,你定會如這隻雞一般綻放……”
“啪”的一聲,顧相宜氣得猛錘了他肩膀一下,喝道:“不會比喻就別比喻!色不早了,雞王累了要睡覺!趕緊回家!”
眾人看著這娘子在池映寒懷裏又錘又打,池映寒偏不動怒,還順著她道:“聽見了沒?我媳婦了,咱們這個雞王累了,要睡覺。”著便將雄雞抱起,“走了,帶雞王睡覺去。”
眾人瞧著池二還挺得意這個娘子,倒也是,那娘子的確又美又嬌,自會讓男人垂愛。
這次顧相宜帶池映寒回房之後,也沒動怒,池映寒也玩累了,回床上躺了會兒,轉頭看著顧相宜坐在桌前讀書,道:“這麽晚了,還讀書呢?”
“每日都要讀上一個時辰。對了池二,關於《碩鼠》那篇,我還沒指教你解讀的不對。”
池映寒沒成想她還挺較真的,“我對那些東西沒什麽興趣,想怎麽理解就怎麽理解,隨心所欲。”
“那怎麽行!若是再有人問起,會遭恥笑的。你需記著,《碩鼠》講的是國家大事,剝削者為國家,啃食的是百姓。”
“國家?百姓?”池映寒嘟囔了一嘴,應著,“成,我知道了。”
什麽國家什麽百姓,什麽憂國憂民,這些距池映寒這種人物著實太過遙遠,遠到他不覺得自己有必要去聽這些。
“那你繼續看你的,你要睡的時候喊我,我打地鋪去。”
話雖這麽,池映寒不多時便打盹在床上睡了。
顧相宜習慣他安靜下來的時候,她靜靜的在燭光下讀她的書。
晚上寧兒又敲門,顧相宜照舊出去事,寧兒忙道:“少夫人,那黑貂今夜又回來了。采薇方才同我講,她們都管這貂叫貂爺。這貂爺靈得很,平日裏會在這附近池家的鋪子逮耗子,夜間回來休息。有時倉庫鬧鼠患,放這貂過去三能咬死幾百隻鼠,比放一群貓都管用。奴婢就是想問問,那貂經曆上次的事,不會再傷我們了吧?”
“放心,它既臣服於我們,便會遵規矩。牲畜往往比人守信得多。”
“是,奴婢知道了。既無需憂慮,那奴婢便走了。”寧兒著便要離去,顧相宜忽然喊住她,道:“對了!”
寧兒轉身:“少夫人還有什麽吩咐?”
“去後院看住少爺的今夜帶回來的雞,別讓貂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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