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相宜速度很快,起初池映海還跟著分,但用不了多久,顧相宜便全都裝完了。
徒留池映海一人有些呆滯,有些驚愣。
但更多的卻是羨慕。
這時二房夫人正巧過來取些料子,驚見顧相宜麻利的將整理著藥材,很快便歸攏完了。
二房夫人瞥眼瞧了瞧顧相宜,本是生厭的,卻不想幹活卻真利索,比海哥兒磨磨唧唧的強了太多。
有好處占,二房夫人心裏也比之前舒坦了一分。
不多時,池南又道:“相宜,後院還有新采的藥植,你去拿來研磨一下,有的需要晾曬,二叔教你弄兩個,剩下的你慢慢研磨。”
“好。”
雖是些雜活,但顧相宜卻也沒避諱,如學徒一般,踏踏實實做了起來。
池南將打磨藥材的活兒交給她之後,回頭朝著二房夫壤:“這孩子瞅著挺實在的,你往後也少兩句閑話。”
“她倒是勤奮。隻怕你養肥了她,生生把咱們餓死了。那老太太本就寵她的嫡孫,這又是嫡孫媳婦,你是給我們一家子挖坑呢?”
雖挑不出什麽大毛病,二房夫人這心裏終歸是忌憚著。
池南保證道:“你且放心,她也沒來學醫術,我也不會收她。頂多是幹幹粗活,打打雜罷了。我的醫術若能讓她一個娘子超了去,豈不是南陽城最大的笑話?”
“你可準了!若讓我見你教她醫術,看我打不死你!”
與此同時,池映寒可是呼吸到了新鮮空氣,在到了東街後,一會兒瞅瞅這邊耍把式,一邊看看那邊鬥蟋蟀。
這自在的生活有什麽不好?他怎就偏偏犯了蠢,招惹了顧相宜?
池映寒看著這些景致,險些忘了正事。
他倒認識個東街一個經常在南陽城裏尋歡作樂的紈絝同僚,叫尹興。
雖此人顧相宜肯定不願意,但他祖父是翰林院學士,家裏肯定有人是顧相宜能看上的。
池映寒到了東街後便在大門外求廝傳信兒,池二在東街巷口的吟香茶館等他。
尹興一聽池映寒約他,不多時便來到吟香茶館赴約。
不過他倒是疑惑:“真是奇了,池二你怎麽有興致來茶館飲茶了?品味見長啊。”
“你就莫笑了,兄弟今日找你出來,是有些事想問問你。”
“呦!池二你客氣了,有事你便直!”
實則這種事,池映寒也知不出口,但逼到一定份兒上了,他不得不道:“兄弟今兒就想問問你,你祖父那邊,有幾個孫輩的沒娶親的?”
尹興嗤笑一聲:“那可多了!你以為他們都像我這般喜歡往院裏弄各種美人?他們目光可刁鑽著,江南才女都不夠,還得是年輕貌美的江南才女!”
池映寒心道:巧了!顧相夷姿色也不差,就是個頭了些,倒也算是個巧玲瓏的美人。
“池二,你問這個作甚?”
此刻,顧相宜剛好將藥材收拾利索了,剩下一個滿是灰塵藥渣的藥框,便拎著到街角去倒。
結果誰料!
她正倒著碎渣,耳邊忽然聽來好似池映寒的聲音:“是這樣,兄弟。你也知道我這前兩日娶親了,這純是家裏衝喜。現在我這人沒事兒了,但這個媳婦,她在家裏不是作畫就是作詩,且還能看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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