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外麵並沒有人搭理他。
池映寒偏就不信了,他在家裏的威望,能比顧相宜還低去?
他遂換了辭,叫喊道:“娘!我要餓死了,過來看我一眼呀!顧相宜過分了啊!”
果不其然,院內已要睡覺的蘇韻聽聞外麵池映寒的叫喊,驚得坐起。
這又怎麽了?
蘇韻起身來到書房處,聽著池映寒就在屋裏又喊又叫的,十分不解這究竟發生了什麽。
顧相宜今日一直沒理會他,生生的餓著他,讓他把該他仿的詩仿出來。
不是忽悠他嗎?不是日日夜夜都在背書嗎?
那背了十幾日的書,總不會連個詩都仿不出來吧?
但就聽池映寒這般吵嚷著,顧相宜偏不出來回應她,蘇韻遂問:“相宜,這是怎麽回事?這大晚上的,怎還餓著二郎?”
見蘇韻過來,顧相依:“婆母來得正好,我正有事同婆母。”
顧相宜卻也沒在書房外談論,同蘇韻去了蘇韻院子裏。
她倆一走,杜仲便提醒池映寒道:“少爺,人都走了,您便省些力氣吧。”
池映寒見顧相宜同蘇韻離去,確實安靜下來,但轉念一想,又道:“等等!不對,她是不是要跟我娘告狀去?”
杜仲一聽這話便笑了。
若告狀,就連杜仲都有一肚子狀可告。
但杜仲卻道:“少爺您莫怕,少夫人能知道些什麽?告能告出什麽來?”
池映寒安靜下來,冷靜的想了想,確實如此。
他忙活了這麽久,整日裏見招拆招,能有什麽破綻?最多不過讓顧相宜發覺,他今日背的東西又忘了而已。
冷靜,他要冷靜。
他池二就沒有對付不聊人和事兒。
而顧相宜在來到蘇韻房裏之後,蘇韻正想問呢。
“相宜,二郎讀書也有十多日了。我瞧著他這些日子確是安生下來,也不怎麽出去招惹是非,你還是管教有方的。可是他才剛有些讀書的興趣,你便這般做法,是不是有些過了?”
顧相宜搖了搖頭,道:“婆母,容我同您些心裏話。”
蘇韻見顧相宜如此認真的眼神,遂點零頭。
不多時便聽她繼續道:“我嫁入池家也近一個月了。二郎這人,心裏話,他秉性不壞,可那心思卻是多著。他從一開始便沒紮下要讀書的心,他每次都是怕我生氣、怕我不滿,才拿起書本做做樣子。可我這邊有意打理家中藥堂,為家裏分些力,自是無暇每日看管他,這便需要家裏盯著些了。”
蘇韻頓了頓,雖自己兒子是什麽秉性,自己不是不知道。
二郎主意正,若他不想做的事,連父母都能被他一次次的瞞過海。這媳婦眼尖,倒是一眼便看出問題所在。
可是……
蘇韻並未看出來池映寒哪裏不願讀書啊。
“那相宜你是如何看出來他不學的?我每日清晨便聽聞他開始讀書,總覺得他是幹勁兒十足的。”
“可婆母何曾見過他喊過一句累?二郎不是那種肯低頭廢寢忘食學上幾幾夜的,他就算學,也不會讓自己吃虧或累著,若他沒有這個表現,那他所呈現出的好學,定有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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