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替行道?我的青大老爺呀,你們聽聽這叫人話嗎?我呂家是個知理的,即便是我家老太太死了,也同人家顧娘子沒有幹係。你如今抬著口棺材鬧這荒唐事,侮辱逝者還禍害呂家的名聲,你竟還認為你替行道?”
二房夫人叫冤道:“我不管,你今日不把那丫鬟找來,我不同你們理。我是被陷害的,知府大人,我真的是被人陷害啊!”
亂套了。
徹底的亂套了。
如玉堂老板顧相宜、呂大娘子、禦聞堂老板娘,還有禦聞堂請來的這幫醫鬧。
起初,是顧相宜要告這群醫鬧。
然後,是呂大娘子要告禦聞堂老板娘。
現在,禦聞堂老板娘又要告一個躥使她的丫鬟。
這一人一套辭,個個都覺得自己冤枉。
這……這堂沒法審了,什麽玩意兒啊這是?
眼下這堂上熱鬧的簡直不像話。
呂大娘子訴道:“青大老爺,你可要為我呂家做主啊!我們本本分分,何苦受這無妄之災?知府大人明鑒啊!”
二房夫人訴道:“我是被歹人躥使的,是有人要害我,有人拿我當棋子了!”
顧相宜則訴道:“不論你們如何解決,今日來如玉堂鬧事,辱我醫術、毀我聲譽一事,你們總是要給法的,甭在這兒一個推一個的,想推到哪兒去?”
禦聞堂鬧事者們訴道:“我們隻是被雇來的!知府大人,我們本是哭喪的,也不知究竟死沒死人,他們幾個什麽冤,就按哭喪的價算的,這事兒同我們可無關啊!”
得,這群人越掰扯越亂。
元知府捋了捋,這幫人即便是一個害一個,害到顧娘子那裏去,那也得有個順序。
起始便是那二房夫人。
元知府又一拍驚堂木,道:“禦聞堂的,從你開始!你你為何一麵損害呂家聲譽,一麵損害如玉堂的名譽?”
二房夫人聽聞這話又繞了回來,坐地哭訴道:“知府大人啊,我了,我沒有那個惡意啊!我和如玉堂是有些過節,可這都過去多久了?一個多月了是不是?我要真有那念頭,我不是早動手了?”
元知府怒道:“這是什麽邏輯?你如今動手,如玉堂和呂家的人難道還要謝你不成?”
二房夫人慌忙辯解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呀!我是我這是被人躥使了,這麽明顯的事兒你們都聽不明白嗎?我被一個丫鬟躥使了,她叫我這麽做的!知府大人明鑒呀!”
顧相宜先前就了,這幫人是一個推一個,推到最後搞得他們自己跟沒事人一樣。
但元知府在此事上也不是吃素的,他問:“既然你一直強調那個丫鬟,那你倒是,你的那個丫鬟,她在哪兒?!”
二房夫人又哭:“我不知道啊,我不知道她是哪來的丫鬟,可我要告她!我不會替她背這個鍋,我要告那丫鬟,知府大人!”
元知府聽著她魔障一般這些,結果那所謂的丫鬟,她連半點線索都沒櫻
元知府一時有些淩亂。
這叫個什麽事兒?
隻聽二房夫人坐在地上哀道:“知府大人,若這個丫鬟不找出來,這案我是沒法配合你們審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