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映寒無語望。
屬實拿這些人無奈,要麽就是顧相宜給他求簽,要麽就是蘇韻帶他拜佛。
成吧,讓他拜他就拜拜。
結果拜完了佛,次日顧相宜又要拉他去長門宮拜拜無量尊神像。
平時一個個挺理智的人,這會兒讓池映寒簡直無語凝噎。
但池映寒依舊是隨著祖宗去了。
當日去長門宮的路上,池映寒在馬車裏問著:“怎麽想到去長門宮了?”
“聽祖母你和長門宮有緣,於是帶你來拜拜,許是能靈驗些。”
池映寒托著腮,無奈的道:“我那是去長門宮學功夫的,他們那實則是個門派,跟少林寺一樣,很有口碑的。至於他們那裏的神像,我其實也不太信。”
“信不信你也虔誠一點。”
“好。”池映寒生無可戀,他今日一行,完全是圖祖宗開心。
誰料,他們的馬車正行駛著,拐角處便有另一個馬車躥了出來,似是抄近路,擋在他們前麵,先他們一步朝著前方駛去。
駕車的車夫怒斥了一句:“什麽人啊這是?駕車跟投胎一樣。”
顧相宜卻不經意看了前方來者的身影。
那不是柳如歌和顧相笙嗎?
他們竟也去長門宮?
柳如歌也是個喜好祭拜的,她比任何人都希望顧相笙能考上個功名,好讓她有條出路。
誰知道這麽多年過去了,顧相笙竟連個童生都沒考上!
聽聞罵聲後的池映寒也從車窗內探出頭,見居然是顧相笙。
“他也來這裏拜無量尊?”
顧相宜忽然“嘖嘖”兩聲,道:“你看看,你拜無量尊都排不上第一。我那蠢弟弟可跟你一個水準,童生都未過,如此水準的,除了你和他,就是我那個今年第一次考童生的五弟弟,你看這南陽城,誰還跟你作伴?安瑾瑜沒考上解元都要重考的!”
池映寒一聽到安瑾瑜,立刻不願意了,用折扇指著顧相依:“誒!不準同我提安瑾瑜啊,你成心氣我呢?”
顧相宜“哼”了一聲:“那就隻準夫君氣我了?”
“誒顧相宜你又不講理啊,好生生的怎麽總跟我置氣呢?”
“你以為我願意跟你置氣?你個連童生都沒考過的,我還指著你一鼓作氣考上秀才呢!”
考秀才?
池映寒一想到要縣試、府試還要院試,心裏那叫一個頭痛。
這祖宗還指望他過關斬將,一口氣將今年的分量全都過了。
可是,池映寒卻也是第一次感覺到——顧相宜看不上那個連童生都考不上的顧相笙,他同顧相笙一個水準,實在是太丟人了!
甚至,今日他們的馬車被柳如歌無端抄了,心裏甚是不爽。
顧相笙的馬車內,柳如歌提到這次科考便一陣愁:“這眼瞅著顧相君那崽子都能參加考試了,你怎麽就這麽不行事?今年你若是再考不上,讓那崽子考上了,你是要氣死我呀!”
顧相笙卻是一臉的無所謂,道:“那是阿娘你的問題,誰叫你每次都拜佛,佛祖跟我犯衝,你這賴誰?”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