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少爺怎麽如同落荒而逃一般?
池映寒是許久沒犯事了,奈何他這不安分的豬蹄子,每次醉酒都要生事,上次不知如何摸了祖宗,這次貌似是將祖宗睡了!
將祖宗睡了……
將祖宗睡了……
將祖宗睡了……
池映寒心裏反複嘟囔著這話,心道:這他還哪有臉見人啊?!
池映寒一想到這兒,心頭如同生了火一般,趕忙跳下河去,好生讓自己清醒了一把。
但縱使將身子浸入水中,他心裏也不得安寧。
這豬蹄子,真該剁了!
怎麽幹出如此畜生之事?
完了完了完了……
生了這事,日後他還有什麽臉麵再麵對祖宗去?
杜仲見少爺這般惶恐,一猜準是又將顧相宜給得罪了,杜仲在一旁忙道:“少爺,您這是又闖禍了吧?”
池映寒在水中憋氣,卻隱約能聽到杜仲的話。
聽聞杜仲又道:“少爺您跟少夫人在一起也這麽長時間了,少夫饒秉性你還不知道?她有時候雖你兩句,但也是個刀子嘴豆腐心,你見她何時像老爺那樣對你下過重手?有什麽事兒你好生跟她講,沒有解決不聊事兒!”
解決?
池映寒一頭霧水。
他“噗通”一聲從水裏出來,問著杜仲,道:“我可是將她碰了,這事兒能解決?”
杜仲心裏知曉池映寒的什麽意思,他答得倒是輕巧,道:“碰了就跟她一起過唄,多大點事兒!少爺您也不想想,您到了她手上,除了她當正室,你還有其他選擇不成?”
池映寒本還想掙紮的。
還想掙紮自己在外麵找個心愛的姑娘當妾,可他繞來繞去,無論如何都繞不開顧相宜給他挖的坑——顧相宜是妻,池映寒寵妾,便是滅妻,大義不道。
池映寒一臉的生無可戀,將上半身露出水麵,問著杜仲,道:“那本少爺這輩子,就這麽完了?!”
杜仲著實不了解少爺的意思,回道:“有啥完的?您就跟少夫人倆人過去唄!”
池映寒無語凝噎。
那便是完了……
杜仲卻是不解:“少爺,恕奴才直言,在這家裏能對你如此上心的,除了老夫人、老爺和大夫人,也就隻有少夫人了,您若再想辦法換一個,那八成就換成柳如歌那樣的了!保準少爺您能喜歡上,而且還能喜歡一輩子呢!”
柳如歌那樣的?!
池映寒一聽這話,背後更是一涼。
罷了罷了,他不想再思考這些爛事。
他現在惹了這事,還不知日後如何見祖宗……
池映寒呼了口氣,最終求助道:“要不……杜仲,你給本少爺想個招兒吧?本少爺總得回去見她啊……”
……
於是,這晌午。
告假半日的顧相宜午覺剛醒,便聽到一陣敲門聲。
顧相宜穿衣起身,問道:“什麽人?”
“少夫人,是我,杜仲!”
“什麽事?”
“少爺給您送了封請罪書。”
顧相宜:“????”
這可真是一覺醒來又被池二震驚到,顧相宜推開門,心翼翼的接過請罪書,起初還做好了心理準備,以為池映寒又整蠱氣她。
結果一打開,險些沒將顧相宜驚得瞠目結舌。
上麵竟寫道:池某有罪,池某不應違背大娘子的意願,同大娘子圓房。然,事已至此,池某既惹出大禍,池某願以終生再不私自納妾作為賠償。望大娘子海涵。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