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隻眼睛見我喜歡情詩了?”
她這麽一,池映寒遂也倒出心中的疑惑,道:“你自己也不查查,你讓本少爺背多少情詩了?且你自己作詩仿詩,你都頌那些謳歌情愛的詩,你不是最喜歡情詩的嗎?”
“原是這樣……日後你有這些疑惑,直接同我便是,用不著拐彎抹角的自己悶猜。”
池映寒聽聞這話,卻是一噎。
這把倒是顧相宜願意同他直來直去了,她也不想池映寒同她藏心思,遂道:“你若疑惑這個,我倒也不瞞你。這些詩是之前作的,多久我忘了,至少是嫁你之前,嫁你之後,我從未作過歌頌愛情的詩。心裏話,在決定留在池家的那一刻,我便沒了念想了。即便是教你學那些情詩,也不過是當朝局勢,當今聖上嬌慣皇後,已如唐玄宗寵愛楊貴妃那般,這些年你多背些情詩總是好的,你也不必問為什麽,那些情詩,你背了不虧。”
顧相宜頓了頓,繼續道:“至於我自己……既留在池家,便踏踏實實的做我該做的事。我是個目標明確的人,我要在這個家站穩腳跟,你若是有了名望,我若是未來能落個誥命夫人,餘生倒也能安穩。目前我是這麽打算的。”
池映寒還從不知道,自己這麽長的時間,竟是會錯了意。
她以為祖宗心裏還是有希望的,誰知道他直接問明了原因,真相竟是這樣。
池映寒震驚著,聽聞顧相宜同是歎道:“不過話回來,今日你納妾這事兒我倒真是想起來了——男人和女人,自打降世的那一刻,命運便是差地別的,你我結為夫妻這麽久,你還能惦記著納妾,惦記著自己未來還能不能遇見心儀的姑娘,我則隻圖一世安穩,恐是這世上再不會出現我曾最為心儀的郎君。不過實話,你有時候做的情詩,真有一瞬能讓我萌生一些幻想,許是那顆心真的如你的還在吧,但我不想再思考那些……湊合過吧。”
顧相宜著著,便不願再了。
心裏生生的難受。
她早就告訴過池二自己心死了,許是自己沒把話明白,池二偏是不信。
如今可倒好,非讓她將這些苦水倒出來。
她來這裏的時候,心就是死的。
現在,依舊是死的。
不過是待得習慣了,適應了這裏的環境,在這裏過得也還算妥當罷了。
而這些話,雖是池映寒要聽的,可聽她將這些話吐露之後,池映寒心裏卻如心紮一樣。
“那……那怎麽辦?”突然,池映寒直接問著顧相宜,“要不,以後我不惹你了,我待你更好些?你看看這樣你會不會好點?”
聽他這話,顧相宜忽然笑了,道:“這同你沒什麽關係,你待我挺好的,我不是看不出來。”
至少比安瑾瑜好,這是實的。
和池映寒在一起,好在她萌生的希望是實的。
而同安瑾瑜在一起,她每日飽受冷眼和安瑾瑜人後的暴脾氣,她虛盼著安瑾瑜登上高位,他心情也能好些,她也能隨他做個誥命夫人。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