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歌心道:可不就是趁著池映寒和顧相宜出去這陣子才來的麽?倘若池映寒這會兒在家,柳如歌還不敢來謝罪呢!
既池映寒不在,柳如歌便放開了,喚道:“翠紅!”
翠紅應了一聲,遂招呼一群丫鬟過來。
那些丫鬟手中分別端著木棍、鐵棍、狼牙棒、鋤頭……
惹得蘇韻嘴角抽搐:“親家母,你這是……”
柳如歌麵露難色,一副難堪到極致的模樣,哭道:“這孽畜幹了不是饒事兒,險些將人給害了。今兒還請親家不用顧及顏麵,將這害饒孽畜往死裏打!”
柳如歌著便拿過一個狼牙棒,朝著蘇韻等容去。
瞧她又悲痛又可憐巴巴的模樣,老夫人同蘇韻等人著實無語。
這當事人池映寒不在家,柳如歌這是特意跑來整景來了?!
她們這些年長的婦人,還能真不顧及名聲、禮節,對顧相笙下手不成?
但到池映寒考前竟被灌了蒙汗藥,險些丟了半條命,老夫人心裏比池映寒本人還怒。
這事,她是斷然不會罷休的。
她雖顧及家族臉麵,卻還是厲聲同柳如歌道:“親家母大可不必如此。二郎同令郎的事兒,咱們上衙門評個法便是,用不著扯這些虛的。若再打壞了,又不知該算誰的了。”
一聽還要上衙門,跪在地上的顧相笙整個人都慌了。
阿娘不是隻要打幾棍子就能過去了嗎?怎麽還要上衙門去?!
柳如歌一聽這事兒,心裏也“咯噔”一聲。
看來池家是去意已決了。
蘇韻這時也道:“老夫人的是,該打官司便打官司,該賠償便賠償,且以二郎的性子,定想要個法。咱們用律法解決此事便是。且二郎都不在,你來這兒私下同我們解決,豈不是白跑一趟?”
柳如歌一聽蘇韻下了如此警告,心裏明鏡著——柳如歌的技倆和心思,往日在家裏騙騙顧華生和幾個輩倒還綽綽有餘,但到池家同池家人耍心眼,她想都別想!
看來,今日她若想保住這孽畜,隻能豁出去了。
想著,柳如歌便抬眼,眼巴巴的看著蘇韻。
蘇韻心裏倒是生了狠戾,他們二郎是從沒吃過這等虧,受過這等罪的,柳如歌當真以為二郎病好了之後,他們池家便不在氣頭上了?
想得倒美!
蘇韻就這麽回盯著柳如歌,將話闡明。
柳如歌也就這般委屈痛苦的看著蘇韻。
誰料,就在蘇韻準備將目光移開的時候,忽然——
“噗通——”
那蘇韻才準備揮手送客,結果下一秒,竟見柳如歌猝不及防的給她跪下,在她麵前叩了首!
蘇韻被柳如歌突如其來的操作驚得不輕,忙道:“親家母,你這是作甚?!”
便聽柳如歌突然一聲哀嚎,道:“親家母,不如今日同您實話實,這所有的是非都因我而起,且讓我家孽畜的這些刑罰,都加倍落在我這當娘的身上吧!”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