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還差幾句,最後幾句我想想怎麽幫你修,待我幫你修到最宜你便將其完全背下,你到時候能寫這首詞便寫這首詞。”
池映寒點零頭,若讓祖宗幫他把最後的一段寫出來,那自然是最合適不過了。
隻是池映寒不明白,顧相宜為何這麽有把握會考這首?她是在哪兒得到了什麽消息不成?
與此同時,顧家的顧相笙自也到了複習到白熱化的階段,隻是他自己比誰都清楚,他單憑自學,四個月的時間哪裏能考秀才去?
倒是聽聞池映寒四個月沒出屋了,他那些酒肉朋友來找他,都被顧相宜給請了出去,在那之後,人們隻傳池映寒有個母老虎一般的媳婦,也再未曾有人找過池映寒。
顧相笙雖自己不學,但聽聞池映寒學得這般認真,他尚且焦慮著,前些日子又在家裏翻出些銀子來,想問問元知府可有什麽辦法,結果到了元家還未等張口,便被元家的趕了出來。
顧相笙這把可是清楚不能告知柳如歌了,告知柳如歌大抵沒什麽用,反倒要挨上一頓訓斥。
隻是顧相笙這些日子下來一直都未曾放棄尋找門路,他偏不信找不出路子來。
直到臨考前的三日,他在長門宮所在的山上,尋到一位老道。
顧相笙瞧著這老道在長門宮腳下算卦,竟同長門宮搶飯碗吃,倒也囂張。
他佩服這老道的勇氣,遂也笑著在他攤位前道:“爺想算個卦。”
老道士見他這一副市井無賴的模樣,也懶得接他的生意,道:“這位爺此刻應當去春樓享樂才是,何苦上山一趟?”
顧相笙自也知道,他這一看便不是正經饒模樣,但這老道這般他,他倒覺得有意思了:“爺我來這長門宮拜那無量尊也有許多次了,但從未見過你。既你是新來的,那爺便賞你個生意做!怎麽?別告訴爺,你這是有錢都不帶賺的。”
老道見顧相笙笑得眉眼不正的樣兒,道:“你這份生意,老道恐是攬不來。老道若你近來有大災,須化解一番,你可信?”
聽聞老道的話,顧相笙更是開懷大笑,道:“哈哈!有什麽不信的?許是爺我到了上麵長門宮求卦,他們也得這麽。那你倒是給爺講講,爺有什麽大災?”
“恐受牢獄之苦。”
“哈哈哈哈哈!”顧相笙坐在那老道的身旁,二郎腿一翹,又道:“怎麽不重些?若是能滿門抄斬,我便讓你破解去了!”
那老道一聽,道:“沒準真能落個滿門抄斬呢。”
一聽老道士改口將話的更重,顧相笙笑得合不攏嘴,不知笑了多久,待他緩過神來的時候,見那老道士竟轉身準備離去了,這一舉動更是將顧相笙驚到,顧相笙一邊笑著一邊追上去,問道:“嘿!莫扯那些虛的,你給我算算我這次院試能考得如何?”
但那老道卻再未回頭。
顧相笙追了幾十步,追到樹叢之後,發現整個人都沒了影子。
顧相笙笑道:“真有意思,這光化日之下竟還有這般騙錢的!老騙子!”
然,正在顧相笙罵著的時候——
突然,身後傳來一陣“沙沙”聲。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