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夫人還就不信了,他們安家現下妾室早已清盡,家裏隻有她和安老夫人,安瑾瑜與他院裏的一妻一妾。
家裏五口人,掰著指頭數都能數得過來,哪個能犯偷鹽大罪?
得了安夫饒話,沈瀲一聲喝令:“搜!”
話落,近百個守衛便闖入安家,挨個院的搜查。
而安瑾瑜在他們爭論的時候便已然起身,當時他身旁的顧相情嚇壞了,捂著腹躲在床裏,不敢出聲。
“安郎君,我還有身孕,他們不能把我怎樣吧?”
安瑾瑜心歎顧相情就是個傻的,她那肚子隻能在宅裏得以橫些,那十三衛所抓人,還管什麽身孕不身孕的?
不過,安瑾瑜的眸光卻格外淡定:“放心,沒做過的事兒用不著怕。”
見安瑾瑜這般淡定,顧相情也跟著放心許多,尚不知此刻安瑾瑜有什麽打算,隻知道下一刻十三衛便查到了顧相情的院裏。
安瑾瑜起身出了院,生生見著他們查著,一言不發。
殊不知他們剛從元玉婉那院出來,元玉婉大清早的聽聞十三衛搜家,第一反應便是她察覺到近來安瑾瑜鬼鬼祟祟的。
可她身為安瑾瑜的大娘子,安瑾瑜若是出了事,她斷然也落不到好,故而不停的追問這些查院的,道:“到底生了什麽事?”
“官鹽被盜,整艘船被毀,死了近百人。這轟動朝廷的大案,你不知道?”
“什麽?”
元玉婉是真不知道!
安瑾瑜什麽都不肯告訴她,掖著藏著的,若是安瑾瑜真同這事兒有什麽牽扯,這可怎麽辦!
但好在元玉婉這院搜完之後,並沒有發覺任何線索。
十三衛的便繼續搜查顧相情院裏去了。
顧相情嚇得更是大氣不敢喘,她可當真什麽都不知道,若問她什麽,她理直氣壯的答——她在後院養胎呢!
由於昨夜的物件是在顧相情院裏偷的,昨夜偷件的護衛將那綢緞拿出來,給顧相情看了下,問道:“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麽?”
顧相情看了眼那塊綢緞,心頭一驚——這不是安瑾瑜送她的綢緞嗎?這綢緞還是極其昂貴的料子,要不是昨個兒剛到,她還想縫了衣服後到元玉婉麵前炫耀一番呢。
可如今,這東西落在這幫人手裏,顧相情就算再傻,也得答道:“這不是我的。我一個妾室,怎享得起這麽貴重的綢緞?這不開玩笑呢嗎?”
不知情的護衛們覺得倒也是,除非這姨娘是金子做的,不然這價值百兩的稀有綢緞,能分給她?
出了顧相情的院後,下一個便是搜查安夫饒院。
安夫人一副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模樣,還陪著他們搜查,一邊見他們搜查,一邊道:“沒幹過的事兒就是沒幹過。隨你們搜去!”
安夫人正理直氣壯的著,誰料!
這時竟有人從安夫人後院的樹下挖出一個箱子來。
“報告大人!有情況!”
沈瀲一聽有線索了,趕忙去了安夫饒後院,安夫人還是陪著他去的。
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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