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相君聽聞這話,不禁駁道:“我自然有靜心科考啊,這些又不是我打聽的,是上次二姐姐來看我們的時候親口的。”
“二姐姐?”
顧相憐嗎?
來也是可笑,若今日五哥兒不提,她都快忘了顧相憐這個人了。
隻聽顧相君繼續道:“她當時不僅三哥哥,還大姐姐嫁得也不錯,雖去安家做妾,可那妾做的比妻都享福。姐,我就不服氣了,他們那院都是些什麽人啊,男的不學無術,女的不守婦道,老的的沒一個好東西,可怎麽到頭來,他們卻活得這麽瀟灑自在?反倒我們這些老老實實的,卻落得這般清貧……”
顧相宜就五哥兒畢竟還,看不透這些,遂同顧相君道:“那隻是眼下罷了。大姐姐和四弟弟都是嚐零甜頭就能上的主兒。那種人不需我們收拾,也不需我們同他們動氣,任他們這般下去,自會有人來磨他們。”
顧相君雖知道這道理,卻還是鬱悶:“理兒我是知道,可還是來氣……”
“你若真氣,不如借這股勁兒,將你的童生考下來,追你四哥哥的功名去。而今這是最能化解你那些怨氣的法子了。”
顧相君歎了口氣。
現下也隻能如此了……
不過方才提到了顧相憐,顧相夜是有幾分好奇:“對了,起二姐姐,她來你們這兒做什麽?”
到這兒,顧老太太歎道:“這起來也是一樁愁事呢!”
顧相宜疑惑:“她怎麽了?”
“這不是最近四哥兒中了秀才,四處炫耀嗎?不僅擺席設宴,還爭花魁、入賭場,可將他逍遙壞了。可誰料近日有債主上門討債,柳如歌才發現這孽障竟欠下了三百兩銀子。家裏也不知生了什麽事兒,竟是填不上這筆賬,想從大姐兒那裏借,發現大姐兒跟隨安瑾瑜離開南陽城了。柳如歌又打探到近日你在家中犯了錯,還在受罰,這會兒找你們家裏借錢恐是行不通。這時柳如歌那丫鬟翠紅聽聞自己在城郊的家裏那邊有個富戶想收妾,柳如歌便要主張將她賣了,換些銀兩抵債。”
顧相宜還真不知道,竟有這麽一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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