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相宜罷,便將這些詩都塞到池映寒手裏。
池映寒看著手中的這麽厚的一摞紙,這才反應過來——
她剛剛她整理了多少首來著?
二……二十首?!
“一個晚上,背二十首詩?!”
池映寒的能力,顧相宜實則是知道的,隻不過池映寒平日裏喜歡偷懶罷了。
顧相宜隻得同他道:“這不是火燒眉毛了嗎?你怎麽著得想法子躲過這一劫啊!不然那可是要押送到京城的!”
池映寒心裏比顧相宜還清楚這些,不過一個晚上背二十首詩……
他不能白背。
池映寒想著,便坐在床邊,一本正經的同顧相依:“我當然是要背了,但是這詩未免太多了,我怕我背著背著就走神了。要不這樣,這些詩你拿在手裏,然後你躺在我腿上,就這麽近距離看著我背,這樣既不會使你疲憊,又方便你監督。不然你坐在別處,不僅還要幹瞪眼坐一宿,而且一眼沒盯住,我就不知道幹什麽去了,你是不是?”
顧相宜思索了片刻,倒覺得是這麽個道理。
這會兒她也確實有些疲了,躺他腿上監督他背詩,既方便又不用徹夜久坐,隻需睜眼盯著他便知他到底有沒有在背詩。
心想著,顧相宜便躺在池映寒腿上,監督著池映寒從第一首開始背。
她哪裏知道,她躺在池映寒腿上的時候,池映寒倒是一副美滋滋的樣子。
不知是從何時開始,他反倒留戀上了被祖宗躺腿的感覺。
而整個晚上,顧相宜便躺在池映寒腿上,看著他從第一首背到最後一首。
讓顧相宜頗有意外的是,二十首詩的量,池映寒隻用了一個時辰。
待到最後一首的時候,夜已深了。
顧相宜監督他當著她的麵背誦一遍,結果並無差錯。
“就知道你認真起來,背東西是真不費事。”
罷,顧相宜便準備起身。
但還未顧相宜起身,池映寒便趕忙又將她按了下去。
顧相宜正疑惑著,便聽池映寒又道:“別著急起來啊,我還沒背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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