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顧相宜繼續道:“倒是聽聞四叔這邊最近同天策衛有所往來。那麽如玉堂失火一事,同你們有沒有關係,還說不定呢!所以,最不應倒打一耙的是你們吧?”
真就應了池天翔方才的話了——他們四房怎麽回事,他們的兒子是怎麽死的,他們心裏沒數嗎?
而聽聞顧相宜的話,四房夫人更是氣得險些喘不過起來。
“我看想要倒打一耙的是你吧?真是滿口胡言!你當真以為那天夜裏發生過什麽是查不出來的嗎?!”
實則,就算能查出來,也傷不到顧相宜分毫。
顧相宜這是在給池家留顏麵,不想將這件事定義為四房刺殺長房,不然傳出去對整個池家都沒好處。
如果四房非要將真相扒出來,打的隻會是四房的臉。
機會,顧相宜是給了。
至於這幫人接下來打算怎麽做,顧相宜並不在意。
下一刻,隻聽四房夫人威脅道:“既然你這般執迷不悟,那咱們便到衙門好生談談罷!”
聽聞此話,池映寒心頭一緊,趕忙護住顧相宜,喝道:“今日你們休想帶她走!”
她現在還未完全出月子呢,此時哪裏禁得住牢獄之災?
但此刻,外麵卻有人推門進來匯報道:“老爺!官府的人到門外了!”
老夫人聽罷,震驚的站起身來,忙問:“真的來了?!”
若是真將人當眾帶走,那池家的臉可就得到幾十裏開外去撿了!
但顧相宜卻仍是一副毫不驚慌的模樣,反而鎮定的坐在座位上,語氣平和的同四房夫人道:“可惜我現在身子還未康複,去不得衙門。”
“你不想去也得去!”
顧相宜卻道:“四嬸怎麽這麽有把握?難道四嬸就沒想過——就算官府來了,今日也不敢拿我!”
“你這是在說什麽胡話?你以為你是什麽東西,官府還需要給你麵子?!”
顧相宜笑道:“隻怕他這麽個地方官,是真不敢在沒有罪證和聖旨的情況下強行動二品官員的親眷啊。”
聽聞此話,四房夫人當即笑了出來。
“可真有意思了!你要說親眷,那我們整個席上的人都是二品官員的親眷!你還有特權了不成?”
顧相宜稍稍歪了歪頭,解釋道:“我說的親眷跟四嬸說的親眷可不是一個意思。就算那趙知府是新官上任三把火,也沒資格拿工部尚書府的千金吧?”
工部尚書府的千金?!
四房夫人聽罷,著實一愣。
他們這席上的人,和工部尚書有什麽關係?
這官府要拿顧相宜,和工部尚書又有什麽關係?
在場的人基本都沒聽明白顧相宜這是在說什麽瘋話。
隻有三房一家,在聽聞這話之後心裏“咯噔”一聲,方才三房夫人就疑惑這事兒呢,可是席上誰都沒提這茬,她也不好詳說。
沒想到在這節骨眼上,顧相宜竟突然提起了這件事!
隻聽顧相宜當眾同四房夫人坦白道:“您就甭瞎猜了,我就是說我自己呢!我娘家正是當朝工部尚書,而我在京城的地位,說實在的,與三叔家的嫡女池映雪是同等的。您現在若是讓官府拿我,就等同於拿三叔家的池映雪。您老人家自己看著辦!”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