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這件事,搜查的士兵問了海棠的侍女們,侍女們也根本不知道這個小洞是怎麽來的。
其中阿亞交代了一嘴,說是這個房間騰給侍從傲其住過兩日。
但阿敏卻不相信是傲其所為,她的供詞是傲其在這個屋裏休養的那幾日,她和阿亞一直都在看守,如果有鑿洞的聲音,她們不可能聽不到,並且傲其這幾日生了病,大多數時間都在睡覺。
不過既然這件事上存在疑點,將士們便毫不客氣的道:“雖然這件事尚未蓋棺定論,但既然存在疑點,那麽便請查娜姑娘配合調查。倘若此事與查娜姑娘及其侍從無關,我等自會還其清白。”
這意思便是——他們要將海棠和池映寒帶去單獨審問!
海棠整個人都是懵的,她轉頭再看池映寒,池映寒更是一副完全搞不懂狀況的模樣,隻聞池映寒問道:“我來侯府沒幾日,連府上的路都不認得,現在出去隻知道怎麽去廚房。你們怕不是懷疑府上對不上號那五顆‘雷’是我拿的吧?這不是天方夜譚麽!”
池映寒這番話可真是實話,他當時想過去機要室看看,但那裏嚴防死守的,倘若鬧出動靜,對他沒什麽好處。
故而,他便在打探地形後,返回了海棠的閨房。
所以,若說他跟這五顆‘雷’有關,不僅海棠不信,連騰格都知道跟他沒有關係。
唯獨有一件事,騰格無法確定——他動用的是四顆‘雷’,而不是五顆,最後一顆到底是怎麽回事,他心裏也有些疑惑。
但眼下,他隻能看著自己的女兒被拷上手銬,帶離了這裏。
不多時,二人便被帶進了大牢。
對於牢房這種地方,池映寒已經見怪不怪了,進的次數多了,也就不覺得陌生了。
但有一點,他心裏卻是明鏡著——以前的他在大慶再怎麽說也是官眷,獄卒不敢輕易對他動刑,但現在他的身份是家仆,這種身份進了牢房,能不能活著出來都是個事兒。
但在進去的時候,池映寒還是故意問了獄官一嘴:“獄官大人……”
“怎麽了?”
“這裏有茅房嗎……”
獄官:“……”
海棠見狀,趕忙向獄官解釋道:“他是個蠢的,你們別跟他一般見識,拿他當個傻子就行了!”
獄官嘴角抽搐道:“看出來了。”
池映寒一言不發,隻聽獄官頓了頓又道:“傲其,待會兒萊善丞相的人會來提審你,在此之前,我們這邊會給你做個身體檢查,看看你有沒有特殊病症,否則有什麽意外,不慎將你打死了,我們可是要擔責的!”
說到此處的時候,海棠心裏有些慌,她終究是個姑娘,哪裏受得住這般冒犯?
但獄官並未同海棠多說什麽,而是直接將池映寒帶走了。
這次的檢查可是仔細,連他身上受的傷都要問出個緣由。
實際上,今日發生的事兒,池映寒心裏都有數。
正是因為這些武者都是提江的人,他才放心同他們合作,助他們進宮刺殺君王。
反正出了事兒便可以推到提江這個作惡多端的死人身上,何樂而不為?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