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副官,好久不見啊。”
為首的男人,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了那一張俊逸出塵,不苟言笑,但是卻風華正茂,異常熟悉的臉龐了。
“你是……”
”裘德考,裘老板?”
隻見張日山先是一愣,然後又很快的回過神來說道。
原來那些莫名其妙闖進這個墓室裏的一群人,竟然是阿寧原來的老板,裘德考那波人。
誰能想到,當年敢從無邪的爺爺,狗五爺,口中奪食,精明強幹,狡猾危險的裘德考。
竟然變成了一個風燭殘年,步履蹣跚,渾身下上都充滿了暮氣的白發老人了呢?
果然是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這簡直就是大快人心。
張日山嘴角的笑容,怎麽也壓不住了。
“許久不見,沒想到張副官,還是像當年那般年輕,富有朝氣。”
“要是,我也能像張副官一樣,年輕俊朗,那該有多好啊!”
裘德考那充滿渴望的眼神,就差沒直接黏在張日山身上了。
“這麽久,沒見了,沒想到裘老板,竟老成這般模樣了。”
“我剛才還差點沒敢認出來。”
“還有如果裘老板,也想要變成我這般年輕。”
張日山故意壞心眼的停頓了幾秒,然後才不緊不慢的把剩下的話,給說完。
“鄙人勸你,還不如現在就死一死,然後馬上趕去投胎,這樣說不定還比較快一點。”
張日山一直笑顏盈盈的,但說出來的話,卻讓裘德考瞬間臉色大變。
什麽叫做殺人誅心?
這就叫做殺人誅心。
果然,隻有不死不休,宿命般的敵人,才知道對方的最痛的痛點在哪裏?
“是呀。”
“時間確實是過得很快。”
明明上一秒,裘德考的臉色還是陰沉沉的,看起來非常生氣,結果下一秒。
人家就突然直接像變了一個人一般,笑眯眯的感歎道。
“一眨眼,你們家的張大佛爺,張啟山,死了也應該有十多年了吧。”
“想當年,我和他曾經還做過一段時間的朋友。”
“可惜啊,可惜……”
裘德考故意欲言又止,還裝模作樣的搖了搖頭,最後還甚至歎了口氣。
不是就,戳人痛處嗎?搞的誰還不會似的。
聽到裘德考這些陰陽怪氣的話,張日山雖然心底非常的生氣,但他還是硬生生的忍住了。
緊接著,他非常理智的開始反擊了。
“哎,確實是可惜。”
“按道理來說,佛爺和我同為張家,應該和我一樣,還可以活很久很久的。”
“但沒辦法,誰讓我們佛爺,是一個至情至性,用情至深的男人。”
“夫人那年年老病故了,佛爺便也放棄長壽,跟著一起去了。”
張日山句句不提裘德考年老體弱,命不久矣,卻句句字字珠璣,炫耀他們張家人長壽。
以及生長的緩慢。
“……”
裘德考表麵上雖然擺出一副麵無表情,什麽事情都沒有的樣子。
但實際內心裏,早已經罵的很髒了。
真的好氣哦。
他明明和張副官是同一時代的人物。
為什麽一個是年輕力壯,朝氣蓬勃,看起來不超過三十五歲的年輕人。
但另一個卻是,頭發花白,老眼昏花,苟延殘喘,風燭殘年的老人家。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