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狐狸一族最是深情,一生認準一人,喪偶後大多會隱居至死,少有再娶的。”
“我既已認準了你,便不會朝三暮四,必定一心一意待你。日後尋著法子助你修煉成仙,你我便不必再受離別之苦。”
楚禾仰頭主動吻在沂林的唇角,午後的陽光照在身上暖烘烘的,沂林設了結界擋住了寒風,楚禾靠在她肩膀處睡下。
沂林抬眸望天,靜靜感受時光的流逝。
月明星稀,寒氣太重,沂林怕他身子受不住將他抱回屋中。
“……”
沂林咬破了指尖,楚禾擱下筆瞧她,“咬傷自己作甚?”
“畫符,這般效力更強些。”沂林用咬破的指尖在符紙上龍飛鳳舞地畫上那些看不懂的圖形。
沂林將其中一張符紙疊好塞進一個紅色的小包袱中,小包袱上僵有兩根繩索,沂林將繩子係在楚禾脖子上,“護身符戴在身上我會護佑你平安順遂。”
楚禾的指尖在護身符上摩挲,“謝謝。”
沂林的食指在臉頰上輕點了幾下,示意楚禾來點實際行動。
蜻蜓點水的吻落在臉頰上,沂林趁他還未退開偏頭吻上他,順勢將他撲倒在地。
四目相對,楚禾的瞳孔中映照出她的模樣,不同於初次的急躁,她近來學會了徐徐圖之,撩撥得他丟盔棄甲。
沂林拍了拍他的腰身示意他轉過身來,楚禾漲紅著臉卻是配合得很。
屋外狂風大作,老舊的木門被風吹得一陣一陣撞擊牆麵,沂林緊隨著節奏,疾風驟雨的攻勢下楚禾連氣都喘不勻了。
床笫間的玩笑,沂林哄著他說些臊人的話。
驟雨初歇,楚禾的膝蓋被地上的砂礫磕破了,地上留下了斑斑血跡。
“疼嗎?”沂林在他創口處輕輕吹了吹,心疼得很。
楚禾搖了搖頭,“無礙,蹭破皮罷了,過幾日便好了。”
楚禾凝血很慢,不大的創口卻總不結痂,沂林將手覆在他雙膝創口處,楚禾先一步握住她的手腕,“不是要去尋那蛇妖打架,莫要再動用靈力了。”
“這點小傷耗不了多少靈力。”創口在她手上愈合,楚禾的膝蓋處變得光潔如初。
……
那蛇妖在端州城露了頭,沂林帶著楚禾尋了過去,她搖身一變成了男子裝扮,樣貌同楚禾有八分相像,瞧著比他年長一些。
沂林叮囑他:“在外你喚我阿兄。”
“為何不是你喚我兄長?”楚禾問。
沂林變出兩道胡子,麵不紅心不跳地占便宜,“我瞧著比你年長些。”
楚禾掐住沂林的臉頰,“你害不害臊。”
沂林一貫是這種不要臉的性子,帶上一壺雄黃酒將符咒塞到楚禾懷中,“一會我同她鬥,待我將她拿下你用符咒收服她。”
楚禾參與進來,除去一方妖獸的功德便能分一些在楚禾身上,有功德在身來世修行會更簡單些。
沂林施法隱身藏在花樓房梁上,房中男女赤身糾纏,鬥得你死我活,塌下躺著七具男屍,皆是被蛇妖吸食了精氣掏心而亡。
吸食精氣助長妖孽修行,那蛇妖功力本在她之上,讓她再長下去,怕是更鬥不過。
她算準了今日是她褪皮之日,月圓時分將是她最弱的時刻,入了花樓沂林恢複成原來的模樣,紗簾擋住了情色風光,曖昧的聲響鑽進耳朵裏。
沂林這起活春宮看得津津有味,楚禾伸手捂住了她的雙眼,“不堪入目,莫要再看了。”
“阿兄瞧別人的身子,你莫不是吃醋了?”沂林湊近了同他咬耳朵。
“胡言亂語。”黑暗中楚禾的耳廓不自覺地發紅發燙。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